“得,当我没说,不过,你最好还是找校长商量一下,把纪念堂重新翻修一遍,把顶部给改成别的形状比较好。”我道。
“其实我觉得你们两个说的都对。”
一直跟在身后久久未开口的曾柔突然道。
“要不我说的对,要不他说的对,我们两个怎么可能都对呢?”王思瑶不知道曾柔在说什么。
“是这样的,王老师一直坚持吴校长为人好,我也相信吴校长人品绝对不会有问题,他老人家既然不会有问题,那么出问题的必然在别的地方。”曾柔道。
“那出问题的在什么地方呢?”
我越来越觉得曾柔这个女孩有些不简单,表面上看起来天真无邪,人畜无害,其实骨子里有着很强的逻辑性。
“出问题的在设计图上面,设计图并不是吴校长交到修建者手中的,那么,设计图在中间有没有可能被掉包了呢?”曾柔一口气分析道。
“很有可能!”
我和王思瑶异口同声的道。
“所以,咱们应该从设计图的方向开始调查。”曾柔道。
“谢谢你的提醒,我和王老师会马上调整目标,开始调查设计图,经谁的手最后修建成了纪念堂的!”我道。
“嗯嗯,这样就对了。”曾柔道。
“不管修建纪念堂和吴校长有没有关系,这个纪念堂必须翻修,顶部的梼杌绝对不能再继续待在校园内了。”我道。
“明白的,我现在就去找校长,把这件事告诉他。”
说罢,王思瑶去了校长办公室,我和曾柔也
离开了图书馆。
李隆的做事效率特别高,当天他就拨款,找人翻修祠堂。
不过,他当然不敢让外人知道纪念堂不吉利了,他只说,纪念堂年久失修,拨一笔款项,用来修整祠堂。
吴校长在学校内本来就颇受师生爱戴,修整祠堂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
我们看了一阵子航拍,又来纪念堂调查了一阵子,很快天就黑了。
忙碌了一下午,大家肚子饥肠辘辘,王思瑶提议再去食堂吃饭,被我拒绝了。
食堂虽然漂亮的女大学生多,但里面饭菜的味道确实不怎么样,我主动买单,请她们去校外的饭店里吃东西。
在校外的一个餐厅里,点了些东西,我们一边品尝着美味可口的菜肴,一边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张浩,你打算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晚餐的时候,王思瑶对我问道。
“就按照曾柔刚才说的,从设计图开始调查呗。”我道。
“可是纪念堂已经修建了50多年了,想要查清楚建造者太难了。”王思瑶道。
“纪念堂也修建了50年?”
我有些意外,第九间课室广为流传的时间和纪念堂修建的时间好像差不多啊,都是50多年。
“是啊,纪念堂是1969年修建的。”
说完,连王思瑶自己都惊呼了起来。
纪念堂修建的时间和第九间课室第一次出现的时间竟然在同一年!
我们在心里几乎同时肯定,纪念堂和第九间课室的出现必然有联系!
“50年啊,是不好调查了,好多人
只怕已经不在世上了。”
当初修建纪念堂的工人,至少有八九十岁了,这个年龄段的老人,估计有很多人都不在人世间了。
“当初学校刚刚建校不久,学校里没什么钱,是校保卫科的科长带着学生自行建造的。”
王思瑶身为学校的老师,对大学过去的很多事情还是很了解的。
她早就翻阅过资料,所以,知道建造纪念堂的全部过程。
“就从那个保卫科的科长开始调查。”我道。
“那个科长姓程,叫程庆前年就去世了,如果活着的话,他今年也90多了。”王思瑶。
“那也得调查,他家里还有什么亲人吗?”我问道。
“有一个老伴在养老院呢,独生女早就遗民去澳洲了。”王思瑶道。
“今天太晚了,明天去养老院和他老伴见一面。”我道。
“行,明天一早就去。”王思瑶道。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直奔了南城敬老院。
来到了敬老院后,我们成功见到了一个老太太。
她就是程庆的老伴,一个已经89岁高龄的老太太,一头的白发,穿了一件花短袖,正坐在大树底下乘凉。
在得知我们是南城大学的师生后,老太太对我们很有好感。
她丈夫在学校工作了一辈子,可以说南城大学就是她的第二个家。
“你们打听我老伴?那老东西早就去阎王爷那报到去了!”老太太有些耳背。
耳背的人有个习惯,害怕别人听不见,说话的时候喜欢用很大的声音。
我们就站在老太太的
对面,她扯着嗓子喊,声音大的吓人。
“程科长去世的时候,有留下什么遗言吗?”王思瑶又问道。
“遗言啊?这倒没有,他就是说,准备明年去乡下老家看看,谁知还没来得及去呢,自己就嗝屁了。”老太太道。
“那他有留下来什么东西吗?”王思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