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
“人头瓮里面藏有毒虫,今天上午有两名学生死在了毒虫手中。”王思瑶又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当初修建纪念堂的时候,我记得清清楚楚,没有在里面埋什么东西啊。”
虽然已经时隔多年,但仍旧记得非常清楚,当初他们修建纪念堂的时候未曾在底下埋藏任何东西。
“您仔细回忆一下,即便您没有埋,有没有可能别人埋了?”王思瑶道。
“如果有的话,程科长埋人头的可能性最大。”
孟涛回忆了一下修建祠堂的时候,程庆一直神情有些不对劲,在修建
过程中,他朝令夕改,甚至连一开始修建的设计图都被他篡改了。
“当时,修建纪念堂的校lg导和学生会的人分歧都比较大,有人要给吴校长修建一座气派一点的纪念堂,说吴校长是南城大学之父,对南城大学有再造之功。”
“还有人说学校刚刚处于发展初期,不应该花这么多钱建造纪念堂,最后经过一番商议,确定了现在的修建规模。”
“除了规模外,修建纪念堂的时候,对于纪念堂的款式还发生了多次争执,有人要按照纪念碑的方式给吴校长修建一座纪念堂,还有人要按照南城的风土人情,修建一座带有南城特色的纪念堂。”
“同样,经过多番探讨,纪念堂的款式吸收了一些古典元素,还掺杂了一些纪念碑的设计概念,最终成了现在的造型。”
孟涛嘴里嘟嘟囔囔的,努力的回忆着当初修建纪念堂时的细节。
“当初修建纪念堂时,难道不是按照吴校长遗留下来的建造图修建的吗?”王思瑶问道。
“吴校长当初给一个建国时的伟人设计的建造图,如果按照那张设计图来建造,规模只怕和上京的大会堂有的一比了,别说过去了,就是现在,我们南城大学也修建不起啊!”
孟涛语出惊人。
“什么!纪念堂竟然不是吴校长设计的!”
学校一直有传言,纪念堂的建造图是吴校长生前留下来的,我们经过几番调查,私底下一直认为,纪念堂的建造图确实是吴校长生前来的,但后来被人掉了包。
现在看来,根本就不存在掉包,因为从一开始就不是吴校长设计的建造图。
“吴校长是心脏病突然死亡的,他死的时候谁都没有预料到,又怎么会留下来建造图呢,那些都是学校的传言而已,而且还是毫无根据的。”孟
涛道。
“现在的建造图是谁设计的呢?”
王思瑶又问道。
“是程科长和建筑系的师生们一起拍板定下来的,中途,程科长多次擅自修改设计图,曾经引得许多师生不满。”孟涛解释道。
“原来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
纪念堂已经修建了有50多年,这长达半个世纪的时间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多年来的传言也不见得是真的。
“不过,我们当初虽然没有在地底下埋藏什么东西,但程科长曾经让我们挖过一个坑,一个很大的坑。”孟涛又想起了什么。
“挖那个坑做什么?”
王思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这个坑极有可能就是用来埋藏人头瓮的。
“当时程科长说是用来排水的,可是排水怎么需要那么大的坑呢,后来,又被我们给填上了,当初因为填坑,程科长还和我们学生会的人搞的很僵。”孟涛道。
“您没记错吧?坑确实被填上了?”
坑如果被填上了,人头瓮自然不会被埋进去了。
“是啊,坑确实被填上了,我和学生会的几个同学一起干的,我们觉得在地基底下挖这么大一个坑,会影响纪念堂地基下面的地下河,将来时间久了纪念堂可是会倒塌的。”孟涛道。
“这就奇怪了,大坑既然被埋上了,里面为什么又会出现人头瓮呢。”我有些想不明白。
“这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当初埋坑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孟涛道。
“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
我和王思瑶齐声问道。
“埋坑的时候,程科长死活不让埋,我和几个同学晚上带着铁锹悄悄去埋的,坑埋到一半,大半夜的突然有个穿着花褂子的女人,带着水和馒头来慰问我们,说我们填坑太辛苦,让我们坐下来喝口水,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孟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