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
“完了,和镇卫生院的医生一个说法,镇里的医生也说我母亲没病。”老头一拍大腿脸都绿了。
“爸,这到底是咋回事啊,省里的专家和镇里的医生都说奶奶没病,奶奶是不是真的没病啊?”中年妇女问道。
“胡说,没病咋会躺在床上起不来呢。”老头脾气很大,听见女儿说的话不顺耳,当场训斥了起来。
中年妇女显然很害怕老头,抿了抿嘴不敢乱说话了。
“专家,我娘真的一点病都没有吗?”老头又对我们问道。
“老太太在昏迷前有什么异样发生吗?”我问道。
“我娘生前去了一趟镇西口瓜子庙,回来的时候,脸色就很不对劲,嘴里
一直念叨着被骗了之类的让人听不懂的话,后来,回家后我娘就倒在了床上一病不起了。”
老头道。
“镇西口的瓜子庙在什么地方?我能去看看吗?”
我对这座庙起了好奇心。
“行,我开车带你们去。”
答应一声老头带着我们朝车库走去。
我以为老头口中的车是一辆小轿车呢,没想到竟然是一辆三蹦子,还是电动的。
“几位专家请你们上车,我带你们去瓜子庙。”老头骑着车,缓缓停在了门口。
我们三个依次上了车。
老头握了一下车把手,三蹦子出了门,朝着镇西口驶去。
外面天已经黑了,三蹦子是露天的,骑在半路上,被风一吹,我们都觉得很冷。
我一个大男人倒还好说,身强力壮,王思瑶和曾柔半路上一口气打了好几个喷嚏。
三蹦子开了一路,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瓜子庙前。
“看这就是我们镇上的瓜子庙。”老头把车停在了一间庙门口。
这间庙规模很小,只有区区的一间房。
门口的位置用水泥砌了一个香炉。
香炉内洒满香灰,看来平时这家瓜子庙的香火很旺盛。
我们从三蹦子上跳了下来。
被冻了一路,王思瑶和曾柔还有些发抖,她们俩人抱着香肩,站在庙门口脸色白的吓人。
“这个庙不对劲,这竟然是路煞庙!”
早在刚才我就隐隐感觉到了庙有些邪乎,下车后,仔细一看,我终于确认了,这间庙的位置是典型的冲路煞。
庙门正对着一个丁字路口,过往的行人,朝丁字路口走来的时候,庙像是一张大嘴,会把人吞入腹中。
不要说修庙了,就是普通民居也都会特意必开路煞,这是常识。
而修庙和建造民居不一样,修庙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懂一些风水,没有人会把
庙修成冲路煞!
“专家您别看这间庙规模小,庙里的神仙可灵了,来这上香的人,有求子的,有求发财的,求什么都百试百灵,所以啊,白天的时候,方圆十几里内的人都来这儿上香。”
老头有些自豪的道。
“这间庙里供奉的是什么神仙?”听他说的这么神乎,我对庙里的神仙起了好奇心。
“庙里的不是神仙。”老头道。
“大爷,您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能瞎说的,庙不供奉神仙供奉什么啊?”王思瑶生气的道。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里面供奉的是一个教书先生。”老头道。
“怎么会好端端供奉教书先生呢。”
嘀咕着,我们一起走进了庙内。
进去看了一眼后,我们瞬间傻了眼。
只见供奉台上,确实是一个教书先生的石像,这个教书先生左手拿着教鞭,右手捧着课本,嫣然一副正在给学生上课的样子。
“张浩,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石像很像一个人啊?”王思瑶盯着教书先生看了一阵子后,一阵难以置信。
“你是不是想说像吴校长!”我在纪念堂见过吴校长的照片,和供奉台上的石像不管是五官还是棱角都非常的相似。
“没错!这个石像和吴校长简直一模一样!”王思瑶道。
“这也太邪门了,吴校长受南城大学的师生爱戴就算了,怎么连乡下的人都这么崇拜他,拿他像神一样供奉。”我道。
“你们有没有发现,吴校长好像一直在盯着咱们看啊?”曾柔在一旁弱弱的提醒道。
曾柔这个小姑娘每次到了关键时刻都会有很重要的发现,经过她这么一说,我们顿时一阵毛骨悚然。
我们站在庙门口,不管怎么变换位置,都觉得吴校长在盯着我们看,他的一双眼睛像是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