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无辜可怜:“我给学长发消息,可你又不理我,只好主动过来找你了。”
这样的画面愣谁看,都是沈棠在恃强凌弱,甚至随时可能采取暴力方式欺压“小白花”关渡,是彻底的单方面霸凌。
尤其落在半个“知情人”阮桥眼里,更是沈棠欺负柔弱小0,睡后甩锅不认账,是典型的渣男行为!
“沈棠,赶紧放开关渡,你怎么忍心对他动手的!”
阮桥想去帮忙救人,但被沈棠一个眼神,顿时吓得一缩,可看到关渡被欺负,又气势一凶,“快放手,你还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当的死渣男!”
渣男?这是在骂他?沈棠额上青筋一跳。
又他妈是这样!
明明他只想和关渡井水不犯河水,但对方总能惹到他,让他被迫成为表面的加害者角色,而关渡从始至终清白无辜,现在就连阮桥都他妈觉得他在欺负关渡!
他闭眼,深吸口气后,松开手,冷道:“你来干什么?”
关渡理了理皱起的衣领,伸手指向果切热饮,“想给你送点吃的喝的,也是向学长当面道歉,我——”
“我接受,你可以走了。”
关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棠强势打断了。
“学长连我的话都不想听完吗?”茶色眼眸里,隐约浮起淡淡的雾气,语气也楚楚可怜。
阮桥看不下去了,指责道:“沈棠,人家关渡冒大冷天来找你,你就不能说点好听话,多点耐心吗?”
他实在想不通,关渡这么漂亮体贴,沈棠不仅睡了人家,还摆出这种冰块脸把人往外推,实在是太恶劣了,放他们小0圈,绝对是要被排队壁垒的渣攻!
除了脸帅身材好,还有什么优势?难道是……沈棠的活特别好,作案工具特别大,才能让关渡恋恋不忘?
阮桥也只能想到这个带颜色的理由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沈棠没什么耐心地说。
关渡朝他贴近,用只有二人的音量:“家里安排的事,关于你和我。”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际,还夹杂着关渡身上好闻的香水味,感觉到被对方气味侵入,沈棠眉头微皱,下意识将头后仰一点。
关家安排的事情?还是关于他和关渡?能是什么事?
他抿了抿唇,冷淡地说:“我知道了,回头再说。”
沈棠转身想走,没走出几步,却被关渡叫住,后者顺势从果切里叉了截香蕉,笑意盈盈问:“学长不吃点果切吗?”
沈棠眉头紧蹙,盯着那截香蕉,上面还盖着层乳白色的奶油。
香蕉和奶油,这两个东西,往往很有联想度。
他觉得关渡在意有所指,脸色顿时更冷了。
“不必了,留给你自己慢慢吃吧。”
关渡眼睛眨了眨,望着沈棠离开的背影,悠悠把那块香蕉塞进嘴里。
奶油和香蕉,都挺甜的。
阮桥好奇地问:“你俩刚才又在说什么悄悄话?”
关渡盯着沈棠挺拔的背影,伸出艳|红的舌尖,舔走唇边沾着的一点奶油,勾唇道:“这是我和学长的秘密哦。”
阮桥撇嘴,“又是秘密?”
晚上八点,拳馆的人陆续离开,只剩下沈棠和关渡。
明明馆内气温不低,但惨白明亮的光射下来,加上空荡荡的环境,显出几分无形的冷来,唯有正中的那面墙壁上,硕大火红的拳头墙画能添点炽热的暖意。
“敢跟我打一次吗,看看你最近训练的成果。”沈棠神色冷峻,盯着对面的关渡。
关渡有些意外地扬起眉,思索一会儿,点头答应了:“好呀。”
他脸上仍然带着笑意,不见半点紧张,仿佛沈棠向他提出的不是拳击对决,而是一起散步兜风。
沈棠鼻腔发出一声冷哼,在地上捡起一对拳套和手绷带,正要丢过去,关渡提前摆手拒绝,“我不要别人用过的,脏。”
他不加掩饰地表达嫌弃。
沈棠眉头一皱,关渡这少爷的臭毛病,还是一如既往的作,事儿逼。
“没有新的。”
关渡笑了笑:“我用学长的就好了。”
沈棠不理解他的脑回路,淡声道:“我的也被用过。”
“你怎么能算别人呢?”关渡立马接话,茶色眼眸真挚热切。
沈棠脸颊肉抽搐一下,忍着想揍人的冲动,粗鲁地把自己的拳套和绷带摘下,朝关渡丢过去。
关渡精准接过,怀里的拳套还带有余温。
他冲沈棠眨眨眼,“学长的,不脏。”
沈棠提出对决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试探关渡的训练成果,他的水平碾压关渡自然绰绰有余,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出口那晚的恶气。
也不打算真伤了对方哪儿,关渡毕竟还是关家金贵的小少爷,只是给对方点教训,警告关渡以后别再招惹他,仅此而已。
于是,开始前,沈棠不无恶意地告诫:“输了别说我故意揍你,也别在我面前哭,还有——”
他眼神陡然一利,“以后少他妈在我面前发搔。”
上次的事情已经够耻辱了,以至于到现在他看见关渡的脸就想狠揍,漂亮成天仙也想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