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关渡::“……”
负距离行为,自然又悄无声息地扼杀在襁褓里。
关渡眼睫眨了眨,无辜道:“学长觉得我还不够乖?”
沈棠身体不动,眼珠向上一转,“你自己心里清楚。”
关渡扬起的嘴角往下压,换上惯有的装委屈表情:“我什么都不清楚。”
沈棠:“再打岔,明年你也别想做出半张凳子。”
搔话到此结束,二人恢复专注的干活状态。
第一次配合做木工,他们居然配合得蛮默契,沈棠天生就擅长使用工具,学什么都快。
曲线锯有一定使用门槛,但他一上手,很快就适应了,还能按照图纸,切割出尺寸精准的木板。
“学长真厉害!学滑板天赋异禀,连木工也手到擒来。”关渡吹起彩虹屁。
冷酷如沈棠,也爱听别人吹嘘他的好话,享受被崇拜的快感。
沈棠故作轻松:“这算什么,不是有手就行?”
关渡弯起笑眼,“是学长太厉害了嘛。”
然而,关渡话音刚落,下一刻,沈棠一时不察,左手食指碰到锋利的电锯。
“嘶——”
沈棠皱着眉摘下手套,发现破了点皮,幸好他抽手及时,又戴了防护手套,否则不会是这么简单的小伤。
“怎么了,让我看看!”
关渡紧张地绕过木工桌,来到沈棠身边,小心捏住他的手,低头去观察,见他手指破了点皮,渗出米粒大小的血珠,登时心疼得不行,“学长疼不疼?”
沈棠:“……”
他把手抽回来,但关渡攥得太紧,只好再一使劲,关渡才松了手。
沈棠不以为然看了眼伤口,淡道:“你再多嚷两句,这伤口就好得差不多了。”
结果,关渡非要给他处理伤口,大张旗鼓消毒过后,又小心翼翼贴上双层创可贴,才彻底放心。
受伤的小插曲过后,俩人合力完成一张桌子,以及三张椅子,并且已经打磨好,就差最后上色涂蜡,便能真正完成。
“快下午三点了,休息一会儿吧,学长想吃什么,我来点个外卖。”关渡坐在刚打磨好的新椅子上,打开手机里的黄色软件。
“随便,你看着点。”
沈棠不像关渡,不挑食也能吃辣,只是懒得去看手机做选择。
“好吧。”
关渡点了一家私房菜,这家店口味不错,距离不太远,不到一个小时就抵达了关渡的工作室。
为了方便,直接将餐盒在宽敞的木工桌上排开,二人肩并肩开始用餐,边聊天。
沈棠:“你这个工作室以后靠什么盈利,总不是开来玩玩的吧?“
关渡慢悠悠喝了口板栗鸡汤,看向他,笑着问:“当然不是开来玩的,会对外接商业性质的委托创作,比如广告、海报之类,等以后有作品集了,还会出自己的个人画册。”
沈棠:“你前期投入这么高,只靠接一些委托创作,恐怕短期内很难回本。”
关渡眼睛眨了眨,活泼灵动,“学长是在担心我的财务状况吗?”
沈棠握着筷子的手一顿,挑眉:“你要是缺钱的话,我可以考虑投资。”
他当然知道关渡不可能差钱,拿钱撒着玩都行,纯粹是一句玩笑话。
关渡真就演上了,放下勺子,蹙起眉头苦恼道:“哎呀,最近资金确实有点紧张呢,学长打算借我多少钱呢?”
“五十万,还是一百万?你想要多少?”沈棠静静看他演戏,就当日常情趣。
关渡挪了下凳子,坐到沈棠身边,倾身凑到他耳际,语气引诱,“那学长借钱给我后,想让我怎么还呢,钱债——身偿吗?”
二人靠得太近,沈棠身体不动,头微转向关渡,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他一抬手,捏住关渡精巧的下巴,“活还没忙完,这么迫不及待就要发晴?”
关渡茶色眼珠往下一转,盯着沈棠的嘴唇,炽火暗藏,就着这个方便的距离,吻了上去。
先是一下一下浅啄,而后撬开门关,追寻内里的宝藏,节奏也变快、变猛烈,几乎到难舍难分的地步。
歂息也由轻缓,变得粗锺。
沈棠从捏下巴,改为压着关渡的后脑勺,毫不示弱地回吻。
俩人亲嘴的时候,经常像在打架,不是磕破嘴唇,就是咬破舌头,总之,谁都想做强势的一方,愣是决不出胜负。
关渡的手,悄然握住沈棠的腰侧,朝那块慜感的钦肉,掐了一把。
他熟悉对方的体,铵哪里会有反应,再清楚不过。
“唔,呃——”
沈棠喉间溢出一丝气音,而关渡也趁这个机会,瞬间占据上风,将对方制在椅背,沉而深的,强吻了下去。
简直是把沈棠的喉、陇,当成了某种镕器,恣意倾轧着。
到这个程度,已经有些过分了。
沈棠被他的攻势逼得受不了,呼吸的节奏被迫打乱,失去控制权、化为被动的感觉,让他很恼火。
因此,他抓住关渡的肩膀,借着爆发的手劲,猛地将人掀到桌上。
砰!
“学,学长?”关渡平躺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