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怎么不在小秦的陪伴下来回的呢?”
刘彻脸不红心不跳道:“来时自然是心生欢喜期盼的想着能再见到政哥哥,于是便也不怕了。去时又拿着政哥哥的定情信物,想着政哥哥的模样,再黑再冷彘儿也能忍住。”
嬴政问道:“我何时给了你定情信物?”
他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刘彻推了一下嬴政,他不好意思道:“政哥哥还害羞了,当然是政哥哥送与彘儿定情的《孤愤》与《五蠹》这类你的心爱之物了。”
嬴政无力道:“那不是。”
朱棣看得叹为观止,好厚的一张脸皮,竟然能这般黑白颠倒,那事他打听过了,分明是嬴政罚他背书才给他的,结果到了他嘴里就成了定情信物。
啧啧,他要是有这种脸皮,何愁拿不下皇后之位啊!
朱棣的眼神犀利了起来,他正欲学习刘彻的精神,来一个白日与嬴政的海誓山盟,就听窗口有人幽幽道:“这还真是热闹,看来咱来的不是时候了。”
朱棣:“!!!”
朱棣不敢置信的朝窗口看去,只见他老子正皮笑肉不笑的站在那里看着他。
想到鬼域里发生的事情,感受到了来自老子的血脉压制,朱棣瞬间怂唧唧的躲到了嬴政背后,他干巴巴说道:“哎呀,正好朱七子过来,刘夫人有伴可以一起回去了。”
刘彻与他异口同声道:“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话音落下,一室安静,朱棣眼神危险的看向刘彻,好小子,我就说我爹怎么来了,果然是你这家伙搞的鬼!
嬴政叹了口气,他心累道:“朱七子,你来可是有事?”
“也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