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题想问,但转念一想,他这些想法竟然都是围绕陆宴承后面要怎么收场的。
陆宴承怎么收场,怎么被别人笑话,关他什么事啊!
心里没来由的烦躁,他也懒得去想这次是不是被骗了,不管怎么说,主动权决定权还有最终解释权都不在他这。
他有点摆烂的意思,直接把手搭上去了。
“反正……就这样吧。”
陆宴承把他拉起来的瞬间,听到了这句略显敷衍的话,很认真的点点头,“好。”
休息室的门再次打开,有人转身毫不留情的出去了,陆宴承看着那就差把逃跑写在身上的背影,再看看自己空了的掌心,大概明白了一件事。
小木头好像根本不会跟别人建立亲密关系,一旦越过那条礼貌社交的线,就会下意识逃避,甚至觉得生活轨迹被打乱,想把人往外推。
这么说……他还真得入室抢劫一下,不然那条线永远也越不过去。
陆宴承站在原地认真琢磨,最后总结出了自己以后的大致努力方向。
强势中带着温柔,胁迫里加上体贴,既要逼小木头面对他,又不能让小木头反感,也没有什么尺度标准,全靠他自己摸索。
想到那本厚厚的日记,还有里面几乎占了五分之四篇幅的追求过程,陆宴承终于跟那个时期的自己共情了。
毕竟整个过程的难度跟画出五彩斑斓的黑没什么区别。
五分钟后,林瑾刚通知完人事部加上自己的奖金,手机里就收到了新奖金朝他招手的消息。
【老板:开班么?】
两人多年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