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到那个石头滤网进行清洗、擦拭。”
秦晴的回答,让我吃了一惊,她的推论是如此的合情合理、逻辑严密,确实是这样,我怎么就完全想不到呢?真没想到秦晴如此聪明,我佩服地看了秦晴一眼,发现她说这些时,没有一丝的忸怩和得意,依旧是那么落落大方。
王教授异常满意的微笑着说:“回答的太好了,一百分,确实如此,我还记得我们当年清洗那个石狮子时,我们几个男人的手确实都伸不进去,那个狮子的嘴确实比较小,借助其他工具吧,也不太方便,后来,就找来我们考古对的一位女同志,她就
是又瘦又高的那种体型,而她的手则可以从石狮子口中方便进出。
而且只是狮子口比较小,一旦伸进去后,里面的空间都大了很多。”
“哈,其实我也是蒙对的”,秦晴微微一笑,谦虚的说,然后问王同:“你既然推测出饭馆下面整个是空的,那就绝不仅仅是靠石狮子了,是不是还因为你用那个仪器探测之后,才确定的呢?能拿出你那个宝贝仪器,让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说着王同把那个仪器从包里取出来,递给了秦晴,而秦晴拿在手中,仔细的观察着。
“确实像秦晴说的,那个石狮子,对我来说,只起了个提示作用。我的确是用这个仪器,做了探测后,才发现整个饭馆的下面全都是空的。按说,探测地面之下的情况,要用地质雷达,或用超声波探测仪探测,但这些设备我们现在都没有。
于是,我就用了我特有的一种方法探测,就是这种像是耳朵一样的仪器,其实,这种仪器一点也不现代化,是罗马军队曾经使用过的一种仪器,他们在山地作战时发明的。
罗马军队在征服一个山地国家时,遭受了重大失败,死伤很多,这倒不仅仅是那个山地国家的战斗力强,而是他们善于在石头山体的凿地道,并且这些地道纵横交错,出口也都很隐蔽,他们用这些山中的地道神出鬼没,让罗马军队防不胜防。
后来,罗马军队的一个学者,就发明了这种耳朵一样的仪器,这种仪器非常微妙,只要山体下有空的洞穴,这种仪器就能够探测出来,具体的原理是这样的——在这个仪器的内部,有一个特制的薄膜,这种膜是用特殊金属做的,并且要经过最好的调音师矫正,以使这种金属膜震动时,可以达到一种特定的频率。
这种特定的频率,和石头的震动频率有一个微妙的误差,如果石头是实心的,这种金属膜就不会震动,而当石头是空心的时候,这种金属膜就会
微微震动起来。
因为当石头有空腔的时候,发出的频率就和金属膜的频率完全一样了,这样一来,金属膜就会产生共鸣,从而开始震动。
当然,使用这种仪器时,一定要拿着这种仪器走在石头上面走,因为只有这样,石头才能发出频率,而当我拿着仪器来回在饭馆周围走时,都发生了很强的震动。
通过这些,我才判定出饭馆下面是空的,我使用这种仪器不下几十次了,从未判断失误过。当然,我的技术还不够好,如果更有经验的人,可以从金属片震动的强弱程度,判断出空腔里石头表面的距离,那就算是炉火纯青的水平了。”
听完王同的这番解释后,我不禁对他判断的五体投地,以前虽然知道他在考古技术领域很厉害,并且也知道他获得了很多荣誉,但亲身领教他的本领,这还是第一次。不了解他的人,谁会想到,这个又帅又潮的男人,竟然是一个造诣深厚的年轻学者。
不光是我,秦晴、王教授、甚至胡梦,全都用赞赏的目光看着王同。
“哈,行啊,王同,你还真有两下子,咱们这次来,就你带的包最大,甚至比我们两女士的都大,是不是里面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仪器啊。”胡梦说这些时,我能感到她语气里的甜蜜与撒娇,除了对王同外,她从未对任何人使用过这种语气,当然也包括我,那种妒意又涌了上来。
“当然啊,我虽然对穿很有品位,但因工作出差时,都会带最少的衣物,而主要带的都是我的宝贝仪器,关键时刻,它们会派上大用场的,今天你们也都见识到了,这些仪器,可只有我知道它的奥秘和威力,哈”。
王同也调侃地说道,此刻,他又回复到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状态。
“我总觉得蒙老爷子今天突然匆忙离开,好像和这个饭馆下面的空间有关,虽然我没有任何证据,但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我应该是这样的。”秦晴若有所思的喃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