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你们复原出来的秦汉古语泄露了,那一男一女学习的语言,就是你们复原出来的秦汉古语?”胡梦质疑到,此刻,她对秦晴的醋意,好像暂时放下了。
秦晴连连摇头说:“这绝对不可能,我们团队只有五个人,除我之外,还有两个语言学家,两位计算机软件专家,他们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并且签了保密协议,更重要的是,他们四个,只配合我做些辅助性工作,并且除了我之外,他们谁也不会说这种秦汉古语,你们都知道,学一门语言是非常难的,需要经过经年累月的练习,才能熟练掌握,但那对男女却说的非常流利,其程度和我差不多。”
大家都不说话了,既然各种可能都不“可能”,可那两个人怎么偏偏就会说秦汉古语呢?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完全无解。而我们来这个小县城里,才不过两天时间,但这两天里,遇到的种种诡秘的事件,简直就像一个个无法穿透的迷雾,我隐约觉得,这些诡秘事件的背后,好像有种某种神秘的联系。
“先不去管它了,王同说说,你听到吴警官进医院的那个办公室后,
和他们局长说了些什么呢?他们不是说的方言吗?你能听懂?”王教授转移了话题,而他问的这个问题,就是刚才我原本想要问的。
王同点点头说:“那个局长应该不是本地人,所以吴警官和他交流时,都是用的普通话,所以很容易就能听懂了,我现在放出来给大家听吧。”
说着,他又拿起手机,操作了几下,从手机里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声,虽然与那天晚上的录音相比,嘈杂了很多,但还是能听出来两人说些什么。
就听吴警官说:“刘局,他们五个人来医院了,说是要见张大军教授,我说打电话向您请示一下再说,您看怎么办?”
不知为什么,那个刘局长并没立即说话,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就听他缓缓地说:“嗯,我觉得那两人忽然坠井,还有这两个消防员突然受伤,好像不是偶发性的事故,我总觉得这两件事的背后,还藏着什么似的,虽然我们还没有证据;今天来的五个人的身份,我已经打电话向省里核实过了,省里也打电话向更高一级的单位核实,最后传达下来几个原则‘不要问太多,不要干预他们要做的事情,对他们提出的要求尽量配合’,看来这四个人的来头不小啊,要做的事情,也属于机密级别的了,那咱们也不要多问,尽量配合他们就是了。
还有,我来医院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要保密,另外,我去那个石井现场的事情,也要保密,好了,你去吧,有些事,我还要好好考虑一下。”
听完刘局长的这番话,我们才知道,他已经打电话核实过我们身份了,并且他还怀疑两个人掉进石井里、以及两个消防员的受伤,不是偶发的事故。虽然还没见过这个刘局长,但他的老练、甚至可以说是狡猾,还有一种特殊的敏锐,已经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他去医院、还有那个石井的事情为何要保密呢?我们想不明白,对我们来说,这又是团迷雾。
正在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我连忙走过去打开门,发现竟然是吴警官,他旁边还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岁数和王教授差不多,
大概五十多岁,带着一副眼镜,很有学者气。
“这位就是张大军教授,刚从医院回来,听到王教授要见他,连房间都没去,就过来了。”还没等我说话,吴警官就介绍说。
“哎呀,那太不好意思了,本来是该我们拜访的,快进来,张教授。”王教授热情的把张大军让了进来。
“哈,不用客气,听说是您想见我,我就迫不及待地过来了,你电视上那些讲考古的节目,我可是每期必看的,还有你写的书,我也差不多都看过了,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
原来这个张大军教授,竟然也是王教授的粉丝,这样一来,交流起来就方便多了。而吴警官推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忙,把张大军带到我们这里后,就告辞走了。
这个张大军教授虽然是个学者,但说起话来却很豪爽而热情,闲聊了一阵后,王教授就切入了正题:“大军兄,不瞒你说,我们来到这里,就是做些考古调查的,因为这一带的山洞中,据说有很多壁画,我们想过来看看,但听说那两个消防员进入石井后,伤的很重,于是我们也很担心,是不是这里一般的山洞中,也会有这种可怕的气体呢?
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这到底是什么毒气啊,有办法防范吗?听说那两个消防队员进石井的时候,还带着氧气筒,并没呼吸石井中的气体,但却还是伤的那么厉害,这种毒气真是太可怕了。”
王教授问的很有学问——既没暴露我们真正的目的,把想要问题还都问了出来。
张大军听完王教授的问题后,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他端起茶水,狠狠地喝了两口,仿佛是在掩饰自己的某种情绪似的,然后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那种表情里有震惊、恐惧、不敢相信、还有一丝困惑,他稍微顿了顿,这次缓缓地说:“不瞒你们几位说,使那两个消防员受伤的气体,在我来之前,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那是世界上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