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教授的这些说法,只是竹简上的记载,并没经过证实,但我却相信他的这种种猜想都是真的,原因很简单,除了那种史前人类的后代外,我们见到的这些匪夷所思的技术和方法,两千年的人类是绝对想不出来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也随着王教授的讲述,陷入了对那种神秘的长袍人无限的遐想中。
看了看表,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夜时分,我们的情绪一下子兴奋起来,因为马上又要开始我们新一波的探索了,是否真的如王教授说的那样,裂缝的那种诡异的作用,就会消失呢?
“大家把东西带好,我们马上要再次进入这道裂缝中了,如果我们在进入的时候,仍旧感到不适的话,那我们这次的行动就要取消了,等回去再好好想别的计划。”
王教授这么一说,我们就更加紧张了,我感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兴奋和激动同时涌遍全身。
此时,外面的夜更黑了,因为这道裂缝如此之深,并且如此之窄,即使在白天,光线都很暗,更不用说夜间了,有点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山中的深夜显得更加幽静,我们只听到一种轻微的、特殊的的嗖嗖声,那是空气穿过裂缝的声音,而咱在洞口和裂缝的连接区域,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虽然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反而觉得裂缝里那种压迫感消失了。
但我们都不敢第一个打开手电光,因为只凭手电光,基本上就能知道王教授的猜测是否准确。王教授站在洞口最外面,他第一个打开了手电,而我们定睛一看,兴奋的差点没大声喊起来——手电光往裂缝里照时,光线非常正常,并没发生白天那种折射时的效应。
这是个好兆头!很可能王教授的猜想是正确的。
而王教授第一个走进了裂缝中,我们也没在犹豫,也心情无比兴奋地走了进去,当我随着大家往里走了几米后,除了觉得微寒的夜风外,没任何不适,更没出现白天的那种恶心,头晕,浑身无力。
我拼命压抑着自己狂喜的表情,和大家一起疾步前行,虽然大家谁都
没大喊大叫,但那种内心的心悦和兴奋,我们彼此都感受的到。就这样,我们在蜿蜒狭窄的裂缝中前行着,而这道障碍在白天我们还无法逾越,但在夜里却可以通行无阻。
但我们的心仍是悬着的,因为这里太怪异了,谁也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我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只是以极快的速度往前走着。我们能听到彼此大口的喘息声,但谁也没要求停下来歇歇。
大概走了有四十多分钟后,王教授忽然指着前面,气喘嘘嘘地说:”看,前面应该就是出口了。“
我们顺着手电光看过去,在大概几十米的敌方,地势好像一下变得开阔起来,并且这段距离非常直,没有一点弯。我们几乎是以小跑的速度,往裂缝口处冲过去。
而当我们从裂缝里冲出来后,大家都瘫软在地上,没有了一丝力气,又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过了好久,大家才渐渐缓过神来,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有点晃晃悠悠的感觉,可能是刚才过裂缝时体力消耗太大,一时间还没有恢复过来,并且,我也觉得自己身下草地非常柔软,躺在上面闻着特殊的草香味,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此时,秦晴拿手电往四周照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惊叫一声:“天哪,看啊,我们是悬在半空中的!”
我们所有的人听她这么一喊,也都大吃一惊,都马上站起来,并拿着自己的手电往四周观察,而当看清周围的环境时,我们有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们现在在的这个地方,竟然是在树顶!
更准确的说,是在一丛树的树顶上,这种树非常的奇怪,它们的枝叶交缠在在一起,并在树顶上形成了一种坚固的“毯子”,我们就在这个毯子上!虽然我们不是植物学家,但因为工作关系,全国各地也跑过不少地方,但这种树我们还是头一次见。
而当我们走到这丛树的边缘往下看时,更是触目惊心!虽然通过手电光还看不太清楚,当能隐约感到,这种树差不多有二十米高,并且好像还是站在悬崖边上的一丛树,尤其是对我这种
有轻微恐高症的人来说,简直差点被吓尿,我只是看了一下,就再也没敢往下看。
幸亏枝叶形成的这个绿色“地毯”范围还不算小,差不多有六七亩大,并且也非常结实,我心里才稍微踏实一些,不过看着他们几个站在这个“地毯”边缘往下观察时,我还是有点胆战心惊。
这时,一阵山风刮过,我能感到脚下摇晃的更厉害了,我艰难地咽了几下口水,忍了几下后还是没忍住,便艰难地蹲在了地上,我觉得这样自己还好受一点。
不光是我,当大家知道我们是在树顶后,走路时都放缓了脚步,仍怕把这个枝叶形成的“地毯”踩穿,但只有王教授的举动没什么变化,他还是很放心而坦然地走在上面,好像仍然在地面上走似的。
“这一趟算是没白来,今天遇到的这些奇事,以前只在竹简上看过,没想到这次居然都一一见过了,太不可思议了,连我自己都感觉像是在做梦似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王教授无限感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