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他们死亡后,会在前两年左右,都保持一种休眠状态,经过这两年之后,才算真正的死亡。也就是说,他们除了生死两种状态外,还有第三种状态,那就是休眠状态。在这种休眠状态下,他们不吃不喝,也不活动,就像是睡着一样,而且还会做梦,而他们建造‘水墓’,就是为了让他们这种休眠状态更长些,也很舒服些。
而他们认为,休眠的时间越长,他们死后进去另外世界的生活,就越幸福。
如果在一
般的坟墓中,他们的休眠状态可能只有两年,但在这种特殊建造的‘水墓’中,他们可以把自己的休眠状态延长几倍,而且休眠时的梦境,也变得美好起来。
因此,那些古中亚人,都不惜成本,为自己建造‘水墓’,当然,这种‘水墓’不是谁都能建的,在那些古中亚人中,有专门修建这种‘水墓’的工匠,那些工匠的建造技术,都是世代相传,严格保密的,并且这些工匠在当时的地位极高。
据说,当时有一个工匠世家,修建‘水墓’的技术极好,他们修建的‘水墓’,可以让那些古中亚人的的休眠状态,延长到一百年左右。因此,那个家族成为当时最富裕的家族,甚至比国王还富裕。
至于这种‘水墓’是怎么样建造而成的,已经没人知道了,但却流传下来一些关于这种‘水墓’的诡异特征——比如说,这种‘水墓’没有坟头,但每到月夜时,这种‘水墓’所在的位置,就会出现圆形的水痕,但在白天,或没有月亮的夜间,这种水痕则不会出现。
而且在月夜时,从特定的角度看时,就能看到一座座圆形的坟墓,但如果在别的角度看时,却又不会看到。因此,二伯家前面的那片平地,应该就是那种‘水墓’的墓地,没想到,我今天居然亲眼看到这种传说中的‘水墓’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这时才突然明白,原来王教授说带我们去看一块墓地,原来就是看这种‘水墓’,既然如此,那么王教授对‘水墓’,也已经有了很深的了解。
于是,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王教授,等着王教授做进一步的解释,而王教授则表情沉重地说:“嗯,没错,秦晴说的很对,那块平地上,确实就是‘水墓’,但‘水墓’埋得、也许不是那种已经消失的古中亚人,而可能是古猿。”
“古猿为什么要埋在那种‘水墓’中呢?难道它们也要休眠吗?”,
张大军吃惊地问。
而王教授却摇了摇头:“对于这些问题,我们现在还不太清楚,不知道温老师的二伯是否知道这些,另外,那三个消失的花匠,应该就是和这些古猿生活在一起,温老师二伯那天夜里看到的那个穿长袍的人,应该就是三个花匠中的一个。
我们的调查人员,通过跟踪调查,已经基本确定,那三个消失的花匠,就躲在这个村的周围,但在调查时,他们却在这个村里、遇到另外一个很诡异的现象——当他们跟踪那三个花匠到房子前的那片平地时,那三个花匠却在那片平地上,凭空消失了,这个现象引起了调查组的注意,通过观察,他们才发现了秦晴说的那种‘水墓’”。
“温老师二伯的屋里,其实就躲着一个人!”郑旭并没有沿着王教授的话题说下去,而是淡淡地抛出一个很震撼的结论来。我们听到这句话时,全都毛骨悚然。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我找煤油灯的时候,屋里都看了,没看到哪里有人啊?而且在我们进去之前,门还上着锁呢?”温秀清一脸震惊地质疑道。
郑旭却并没着急辩解,只是轻声问了句:“你们进屋后,是否注意到屋里有种煤油灯的烟气味?”大家都连连摇头,在那种时刻,谁还会注意到这些?
就听郑旭接着说:“凡是点过煤油灯的人都知道,当煤油灯刚刚熄灭后,屋里会有一种淡淡地烟气味,当然,那种烟气味,和煤油的气味还不一样。我一进屋时,就闻到了那种烟气味,便马上意识到,可能是有人刚刚熄灭了煤油灯。
我还注意看了一下,发现那个圆形房子的前面的窗户,被一个被子蒙住了,而门的封闭性很好,即使屋里有光,也透不出来的,更重要的是,那个放着煤油灯的桌子,就在门的左侧,所以我顺手摸了一下那个煤油灯,觉得它很烫,这就让我更加确定,那个煤油灯是刚被人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