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们两个外,周围却一个人都没有。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我忽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和慌乱。
我努力的闭起眼睛,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真希望这是一个噩梦,而等我再一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屋里。可是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仍旧是躺在野外,我更加确定,这根本不是梦,而是我们真的是在野外了。
“王同,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在野外呢?这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在月光下,我看到王同正扶着一棵大树,往四周张望着。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等我冻醒的时候,发现咱们俩已经躺在这里了”,然后他长叹了口气说:“你是不是也感到头晕、浑身无力?”。
听他说完,我试着站起来,但只觉得两腿一点力气都没有,头也晕的厉害,站到一半,两腿一软,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王同也沮丧地坐在了地上。我们经历过各种意外,但如此诡异无比的意外,却还是第一次遇到。
我们两个在地上坐了好大一阵,那种头晕的感觉才渐渐消失,意识变得越来越清醒了,此时,身上虽然有手机,但在这大山中,手机根本就没信号,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月亮偏西,阵阵的寒意,冻得我们直发抖,我们从没这么惊慌失措过,一时间心乱如麻,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俩都在努力的观察着周围的地形,希望辨认出这究竟是哪里,等我们那种头晕消失后,我们登上了附近的一个较高的山坡,真希望等我们登上山坡后,就能看到何文清的院子,甚至是村里的那种圆形的房子,因为看到这些后,就可以确定我们其实就在这个山村的附近,那样就不至于太慌张了。
可等我们登上附近的山坡后,举目四望,在月光下,除了山峰还是山峰,层峦跌宕,看不到任何一所房子,也看不出任何一丝我们熟悉的痕迹。
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会突然到这里?王教授他们都去了哪里?这一系列问题,反复萦绕在我们的脑海中,可穷尽我们两个所有的智慧,也完全完全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看来我们只能等到天亮再说了”,王同无奈地说。
“难道像聊斋中的那样,我们住的地方,是狐狸精用法术变化而成,可以瞬间消失”,我自己的觉得这个猜测很荒诞,但除自之外,我再也想不到有别的可能了。可即使如此,也不会只剩下王同我们两个啊!
就这样,在无比的忐忑不安中,我俩终于迎
来的第一丝曙光,等天变亮后,我们也逐渐看清,我俩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大山中,周围都是巍峨的群山,极目远望,仍看不到任何一所房子。我们辨别了一下方向,先往东面走了大概有三十分钟,但仍然没看到那个村庄,紧接着,我们又向其他的方向走了走,仍然什么都没发现。
按照我和王同的推算,我们离那个小村庄应该不是太远,因为我们睡觉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而我们醒来时,只有三点多,满打满算,我们移动的这段距离,顶多两个多小时而已,并且看看周围的环境,根本没有任何一条路,因为,把我们搬到这里的,肯定不是汽车,而是人工搬运过来的,所以我们离那个村子,应该不是太远。
可对我们不利的是,我们不知道村子在哪个方向,如果在各个方向都上都走两个小时的路程的话,那么今天可能就回不去了,这可该怎么办呢?如果郑旭在的话,也许能发现蛛丝马迹,从而找到相关线索的,而我王同两个人,面对这样的困境,完全束手无策,真有点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奈感。
看着这茫茫的群山,不知为什么,我有种极其难受的压抑感,我忍不住对着大山、发疯似的喊了几声后,才感到稍微轻松了些。
“小明,不对,我们到这里不是用了两个多小时,而是用了二十四个小时”,王同看着手表、忽然惊呼道。
“什么?你是在开玩笑吧?咱们醒来后,手机上和手表上显示的时间,都是凌晨三点多,怎么会错呢?”我不以为然地说。
“你看日期了吗?日期过了一天,也就是说,我们睡觉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应该是十八号,那么今天的日期,应该也是十八号的,但现在却是十九号!已经是不是同一天的夜里了!这就意味着,我们不光睡到了天亮,而且还睡了一整天,然后接着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