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懒腰,看着卧室里仍在熟睡的王教授
说。
我们也都感到屋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了,张大军这句话让我们心里稍稍安定了些,从上午开始,我们就坐在张大军和王教授所住房间的客厅里、等着王教授醒来。
大家已经坐的腰酸背痛了。
走到外面时,我们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天已经阴了,天色显得更加黑暗,一阵阵凉风吹过,让我们感到丝丝的凉意。在王教授和那两个人失踪的这几天里,这里饲养的家禽和羊猪都没人喂,所以,我们就把这些羊和猪都放了出来,让它们自己在森林的边缘吃些草。
而这里的家禽和畜类并不怕人,见我们走过来,两只山羊无动于衷地从我们身边走过,去啃旁边的青草,而不远处有几头猪也哼哼着,甩着尾巴,在悠闲在散着步,而十多只鸡,也好像在草丛里找着虫子,这构成了一副很有韵味的田园风光。
大家平时都生活在城市里,即使平时下去考察,一般也都是荒郊野外,能近距离的接触这种家禽和畜类,对我们来说,还是挺新鲜的,不过我们现在都没心情去逗弄他们了。
我们边散步,边讨论着王教授的情况,当走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时,忽然发生了极其诡异的一幕——这片空地上所有的禽类、还有畜类,全都停止了觅食、和悠闲的散步,而是像听到什么命令似的,忽然都站在那里,不约而同的往我们住的那栋二层小楼上看去。
它们看什么?
我们也连忙扭头往那栋两层小楼看过去,让我们所有的人都惊愕的是——不知什么时候,王教授已经醒了,只见他正站在走廊里,扶着栏杆看着楼前的这片平地!
不单单是王教授,那两个人也从屋里出来了,也正站在门口,向我们这边看着。
“
走,咱们赶紧回去看看王教授,他现在已经醒了”,当我们所有的人还都在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时,郑旭低声说道,然后神色平静地往那栋二层小楼走去,我们也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
我感到一种极其不平常的气氛。
为什么王教授和那两个人、好像是不约而同的一起醒来,而且他们走到房间外面时,这里所有的家禽和畜类都望着他们,这太不寻常了,也太诡异了。
当我们经过那两个人时,我更是感到心里一沉,因为我觉得那两个人的目光有点呆滞,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和他们平常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虽然在这里住的几天中,我与这两个人的接触机会不多,但也知道他们看上去很干练,而且两眼炯炯有神,绝不像现在这么呆滞,怎么回来后,他们就是这个样子了呢?
不会王教授的眼神也这样吧?
当我们从楼梯上了二楼后,发现王教授依然站在那里,脸仍旧向着楼前的那片空地,王教授应该知道我们上来了,但却没扭头看我们。
“王教授,您睡醒了,您一天没吃饭了,我们还给您留着饭呢?”秦晴走到离王教授四五米的地方,关切地说道。王教授这才缓慢地扭过头来,而当王教授扭过头来时,我们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只见王教授的两只眼睛上,贴了一长条胶布,正好把两只眼睛给盖上了!而且他表情显得极其痛苦,好像在苦苦挣扎着什么似的。
“王教授,您这是怎么了,难道眼睛有问题了,咱们赶紧去医院吧?”秦晴第一个冲上去,我们也连忙围上去。
而王教授则摆了摆手,好像异常艰难地说:“没……没有……眼睛没事……另有原因……把我扶到屋里……有话说……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