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孟说到这一点时,我、秦晴和郑旭,不由自主地对视了一下,对于我们来说,这种情况也并不陌生——那个小县城附近的村民、以及周凯之洞中的那那些古猿,也都有这种情况。
而正是小孟介绍的这个情况,让我们的调查有了意想不到的进展。在之后的两天内,郑旭说我们可以自由活动,也不知为什么,她总是在宾馆里转来转去的,而我们三个则有点憋不住,因此,我们就出去在小镇中转了转。
前几天夜里,我们在山头上观察那块林间平地的情况,在黑暗中,当‘漂浮人’从我们头上飞过时,因为紧张,我紧紧握住了秦晴的手,她不但没有反抗,而且还热烈的回应了我的紧握,自从那之后,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变得有种初恋般的甜蜜、羞涩、以及心照不宣。看到她高挑而又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还有清秀的脸庞,我就仿佛又回到了青春期看到自己喜欢女孩子时的那种悸动与兴奋。
男女间的感觉真是奇妙,之前虽然对她也有好感,但那种思念、渴望,从没像现在这么强烈过。两人即使不说话,只是会心地相视一笑,心底就会涌起一种莫名的甜蜜。
对于我来说,我和秦晴关系的进展,也许是我这次探索活动的最大收获。
麦克的感觉倒是很敏锐,他好像察觉我和秦晴的关系不一般,可能觉得自己有点当灯泡的感觉,于是便找了个借口,说是要独自去西边拍些照片,借故离开了,算是为我和秦晴创造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和麦克分开后,虽然我们会迷路,不过因为是闲逛,所以即使迷路也无所谓,大不了找个孩子带我们回去,我们就信步在巷子内穿行着。
“诶,秦晴,我还真有点着急,王同、胡梦还有张大军
他们,还在树林的基地里陪着王教授,而我们来到这里几天了,还是没找到解救王教授的办法,不知为什么,郑旭怎么突然不往下查了呢?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打算的”,我故意和她走的很近,肩膀挨着肩膀,好像闲聊似的说着。
“哈,还没看出来你是个急性子啊,对于很多事,急也没用,你没看出来吗?郑旭之所以让我们几个随便活动,她好像是在独自调查什么,也许觉得我们一起行动目标太大,太惹人注意了。”
秦晴的语气变得那么的轻柔,还微微有点娇嗔,而她平时说话,则一向属于大方、大气的那种,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说话这么温柔。
难得今天是个晴天,明媚的阳光洒下来,温暖中透着清爽,即使在这个阴郁、压抑、而又恐怖的小镇中,我的心情忽然变得无比的美好,种种的危险、怪异和恐惧,此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们边聊边走着,因为早已迷路了,见到岔道和拐弯后,我们不再分辨方向,想怎么走就怎么走,随意在迷宫般的街道中穿行,对心心相印的异性来说,外界的环境已经变得不太重要了。
也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了,忽然,通道从旁边不远处,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还有大人的叫骂声:“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我警告你多少次了,咱们这里决不能放风筝,你就是不听,你要是下次在放风筝,我还会打你。”
而孩子好像也很拗,哭喊着说:“不,我就要玩,就要玩”。
我和秦晴听到这些话后,不由得吃了一惊。
“没想到这个小镇上居然还会有这种忌讳——不让放风筝,这是什么习俗啊,真是够怪的,走,咱们过去看看”,秦晴说着,就循着声音走了过去,我知道,秦晴除了是一个研究古代口语的青年学者
外,她还参与一些秘密而重大的项目,并接受过相关的训练,所以她对某些事情的敏感度,远超过平常人。
我们转过两个拐角后,才发现这里是这个小镇的一所小学,在小学的门口,有一片不大的空地,有三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看起来应该是位妈妈。
她正在和其中一个孩子争夺一个风筝,她想把孩子的风筝夺过来,而孩子则抓着风筝,又哭又喊,死命不放,两人僵持不下,看起来是场母子对峙的局面。
“小朋友,听妈妈的话,阿姨这里有支漂亮的钢笔,送给你好不好,风筝就不要玩了,行不行啊?”,秦晴走过去,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直漂亮的钢笔,在那个孩子面前晃了晃。
那个孩子一愣,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用手接过来钢笔看了看,好像有点心动。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不能无缘无故的要人家的东西!”年轻的母亲依然训斥道。秦晴的那只钢笔很漂亮,整个笔身是个卡通兔,那个孩子好像很喜欢,根本没理会他母亲的训斥,而是认真的地看了看那只钢笔,抬头问秦晴:“你真要送给我?”
“嗯,真送给你,不过有个条件——你必须听妈妈的话,不要再玩风筝了,好不好?”
那孩子点了点头,然后松开风筝,手里拿着那只钢笔就跑开了。
“哎呀,你这孩子,赶快把钢笔还给人家,听见没有?”那个年轻的妈妈没喊几句,三个孩子就很快就钻进一个巷子里不见了。
“哎呀,真不好意思,不过也要好好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