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该走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蒙弘阳便往房子后面走去,我们刚要过去送他,他却扭头摆了摆手:“不用送我,以免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那会让你们做恶梦的。
大家连忙站住,不知道他这算不算是种威胁。
我偷眼看了看赵伟雄,发现他呆呆地站在那里,脸色有点苍白,蒙弘阳说完这句话后,他没敢往前再迈半步。
当再次回到屋子里时,我有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有了那些红色人影的守卫,让我更有安全感,不用担心日本人、漂浮人、古装人、还有其他怪物的骚扰、袭击。
但也感到自己好像失去了自由,时刻都会被那些看不见的红色人影监视着,但那些红色人影到底是什么东西?蒙弘阳好像并不想告诉我们,但越是这样,越激起了我的好奇。
“赵大哥,有件事我想问你,但说出来,又怕让你感到不舒服……”郑旭忽然试探性地对赵伟雄说,她这是想问赵伟雄什么问题。
赵伟雄微微一愣,然后笑了一下说:“没事的,有什么问题你就直接问吧,如果我不方便说,那还希望你能谅解。”
“嗯,那好,就是在昨天的时候,在那个两个日本人来之前,你突然说要上厕所,而且上了一个多小时都没回来,赵五也随后跟了出去,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呢?”
听完郑旭的问题后,赵伟雄一愣,他低头不语,好像在快速思考着什么似的。
“没事,不勉强你,你要是有什么为难之处,不说也可以,只是这个问题在我心里憋很久了,所以才说出来。”
“嗯,我也不是不能说,只是很多的事情,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唉……”赵伟雄叹了口气,脸上忽然闪过一种淡淡的伤感。
“你昨天那次出去,并不是上厕
所,而是和你手腕上的那个黑色太阳的图案有关,对吗?”见赵伟雄欲言又止,郑旭好像不甘心,继续试探着问赵伟雄。
郑旭这句话让赵伟雄猛地一怔,条件反射似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但这句话一出口,他好像又有点后悔,因为这么一反问,就等于是已经肯定了郑旭的猜测,不过听郑旭这么一问,也让我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赵伟雄昨天突然离开,竟然和手腕上的那个标志有关,我怎么没发现呢?
郑旭问的好像很巧妙——她没说那个黑太阳图案是“胎记”。
因为小孟此前已经告诉我们了,那个黑太阳的图案,根本不是刺青,而是胎记,郑旭之所以不说那是胎记,是不想暴露小孟。
随后,赵伟雄叹了口气说:“唉,你猜的没错,每当周围出现危险时,我手腕上那个黑太阳图案就会发热发痒,昨天当咱们正在谈话时,我手腕上那块地方,突然就有了这种又热又痒的感觉,我知道很可能是周围出现危险了,所以我就先借故出去看了看。
当我出去看时,忽然看到在远处的树林里,有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人站在那里,而且长发披肩,从体态上看,好像还是个女的,我当时吃了一惊,看到女人的那身装束,即使在大白天,仍会让人毛骨悚然。
是不是森林中的古装人呢?但古装人中,好像并没有女的,这是怎么回事呢?本来想回屋里叫你们几个一起过去看看,但又怕人一多,就容易打草惊蛇
正在那时,小五也跟了出来,我们两个就从旁边的森林中,侧面逼近那个白衣女人,等我们离那个女人还有十多米时,忽然,那个女人好像发现了我们,便往森林深处走去。
我和小五紧紧跟在后面,往里跟了一段距离后,那个白衣女人忽然不见了,我和小
五在树林里找了好久,但最后仍没找到,于是就赶紧回来了。而等回来后,就正好遇到那两个日本人。
之后为什么没跟大家提这件事呢?因为怕引起大家的恐慌,而且这种怪事在这个森林中层出不穷,对我来说,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你说一有危险,你手腕上的那个黑太阳图案,就又热又痒,那究竟指什么样的危险呢?”郑旭好像对那个白衣女人并不感兴趣,而是又继续追问赵伟雄手腕上的那个胎记。
“比如说,我独自一个人在森林中时,如果有野兽靠近;或者有人想伤害我,但他只要一靠近我,我手腕上有黑色太阳的部分,就会又痒又热,我的警惕性就立刻高起来,这好像是我的一种本能,没人教,也不用学,好像天生就会。
我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这种能力。我年轻时也好赌,而且手气还不错,赢多输少,有一次,我在一个临时赌场里赌了一夜,用一万块钱,赢了上百万,那时,上百万可是一笔巨款。
赌过的人都知道,你要是赢了很多钱后,输钱的人是绝不会轻易放你走的,他们总想再把钱捞回来,尤其是在临时组织起来的地下赌场,赢了巨款后,就更危险了,经常有赢大钱的人被杀死的事情发生。
因为这种赌场大都地处偏僻,并且是临时组织起来的,场所不固定,人员不固定,所以行事更疯狂,更无所顾忌。
很多赌场老手,在这种地下赌场赢了巨款后,如果是只身一人,为了自身的安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