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已经多次来到这个小镇,但不知为什么,我连一条街道都没记住,如果让我自己去找我们住过的那个宾馆,我仍然找不到,仍然会迷路,更不要说找到蒙弘阳家了。
但麦克、魏世宏、和王教授则不一样,他们去一遍,就能记住路线,没有他们三个人,我们在这个迷宫似的小镇上,寸步难行。
因为那个假的那个魏世宏正在找赵氏叔侄,所以赵伟雄和赵五都没敢来,我们不知道那个假的魏世宏、为什么要急着找他们两人,而且真的魏世宏进小镇时,特意带了墨镜和口罩,以免被那个假的魏世宏发现。
但当我们四个走进一个街道后,我们顿时发现有点反常——在每条巷子的墙根下,都长出来很多红花,这种红花的花朵,有鸡蛋大小,而且颜色通红,看起来非常扎眼。
“奇怪了,咱们在两三天之前,在跟踪蒙弘阳时,从这个巷子里走过,但却从没看到这里有这种红花,大家看,这里的地面都是石板地,这些花,都是从地面和墙的夹缝里长出来的,即使人工临时栽种,恐怕也活不了,再说,镇子里的居民们,干么要种这么多花呢?”麦克边走,便看着这些墙根下的红花说。
我们三个也感到很奇怪。
不只是我们,连这些镇子里的居民,也不时有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对着这些红花指指点点的。
“大妈,麻烦您,想向您打听一下——你们这几天怎么种了这么多花呢?我们前两三天来这时,都还没看到这些花。”
看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也站在那里端详这些花,秦晴连忙走过去问道。
“哎呀,姑娘,这不是我们种的,我们也感到奇怪呢,这些花是一夜之间就出现了,我们也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我在这个镇子住了有四十多年了,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怪事,平白无故的
,怎么忽然长出这么多花来呢?”
听完老太太的话,我们就更加奇怪了,而且我瞬间想到,这种怪异而又反常的现象,会不会与那些日本人有关?因为蒙弘阳说了,这几天,日本人要在镇子里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这种花,难道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唉,这事真是太怪了,你们看我门口这些花,我昨天已经拔了,可今天又长出来了,是不是要出什么妖怪,要不然怎么会有这种怪事呢?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千万别出什么怪事啊。”
老太太边说边双手合十,虔诚地念起几声佛号。
我们也都蹲下,仔细看那些红花,我顺手也拔了一株,仔细端详了一下,发现这种红花有种淡淡的清香,而且这种花朵没有任何异常,根部、茎部,花朵、枝叶、都一应俱全,和一般的花没什么差别。
这让我忽然想起在那个小城的河边,曾经看到那种像纸一样的菊花,与那种菊花相比,这种花完全正常。
“你是说,您昨天拔了,今天又长出来了?”郑旭若有所地地问道。
“是啊,有些人说,这是花神来我们这里了,所以才突然之间出现了这么多花,不光是我们这一个巷子,整个小镇的巷子里,都长满了这种花呢,因此,在今天的中午时分,我们镇上有一个祭拜花神的仪式,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为全镇的人来祈福,阿弥陀佛。”
说完后,老太太慢慢的走进屋里,拿出一个竹子做的筐子,而筐子里是一些香烛纸钱之类的,看来她这是要参加那个祭拜花神的仪式了。
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大家良久没说话,也许在只有我们知道,这些突然出现的花朵,对这个小镇上的居民来说,也许意味着巨大的灾难。
我又看了看手中的花,猛地把花朵揪下来,然后摘下一片花瓣搓了搓,确实是花
,再检查了一遍根、茎、叶,全都是货真价实。
“这就怪了——这确实是真正的花朵,但它出现的方式却非常怪异,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自己生长出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解地说着,但我们却没有一个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秦晴和麦克也都蹲在地上,拔了几株,仔细地观察着,但唯独郑旭,我却发现她并没看花,而是仰头往上看着。我也连忙往天空中看看,但除了蔚蓝的天空、棉絮般的白云、还有明媚的阳光外,我却什么都没看到。
“郑旭,怎么了?你在天空中发现什么异常了吗?”我连忙问道。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上次我们在这个小镇里住的那几天内,极少看到晴天,而这几天内,却都是晴天,而且天空中还有些棉絮般的白云……”,郑旭依然看着天空,有点心不在焉似的回答我。
“这有什么奇怪的呢?天气的变化本来就是这样,时而晴天,时而阴天,偶尔连着几天阴天或晴天,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我不以为然地说。
郑旭仍然抬头往上看着,喃喃自语般地说:“晴天或阴天,当然不算太奇怪,但奇怪的是,你看看天上的白云,这里的白云好像很低,更诡异的是,白云上好像有人。”
郑旭此话一出,正在蹲在地上的秦晴和麦克也吃了一惊,马上站起来,抬头往上看去。
我也眯着眼睛,仔细看头顶上几块白云。
果然,这里的白云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