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世宏点了点头,指了指远处说:”找到了,他们就在几里外一个山包里住。”
“在山包里住?不是住在帐篷里吗?”冯晴晴不解地问。
麦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详细地解释说:“是这样的——我和魏世宏远远地跟在那几个古装人的后面,他们一直往东走,最后在一个凸起的山包前停了下来,我们发现,在那个山包的一侧,有一个洞口,那几个人钻进了洞口里,原来他们就是在那个山包里住,和窑洞有点像。”
王教授长出了口气:“好的,咱们计划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第一步成功了?我们怎么什么都没看到呢?您能仔细跟我们说说吗?“胡梦问道。
王教授则微微一笑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不过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走,咱们先去看看那个山包周围的地形,最好能找个可以隐蔽的地方,等夜幕降临后,咱们就隐蔽在那附近,观察那些古装人的动静。”
但刚要走,郑旭忽然说了句:“你们刚才注意到了吗?当那几个古装人从湖水中出来时,身上的衣服竟然没有一滴水。”大家听完后,都猛地一愣,我因为一看到那些古装人就异常紧张,所以还注意到这一点,他们穿着衣服从水中出来,衣服应该湿漉漉的才对,怎么可能没有一滴水呢?
不止郑旭,张大军、王教授、秦晴、还有冯晴晴都发现了这点——那几个古装人确实难以捉摸。但同样难以捉摸的是王教授的这个计划——他和郑旭、张大军,究竟制定了什么样的计划?我们怎么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呢?
在魏世宏和麦克的带领下,我们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终于来到了一个小山包附近,而这个小山包,比我们在上面扎帐篷的那个山包,还要大很多,只见在这个
山包的一侧,有一个将近两米高的铁门,不用说,那就是古装人住的地方了。
我们还发现,在那个山包的附近,大概有四五个“时光使者”,正漫不经心地闲逛着,甚至有一个光着上身,躺在附近的草地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晒太阳。看来这个地方并不是一个禁地,对我来来说,这反而是种掩护。
我们也尽量做出一副放松的姿态,在附近慢慢地走着,看了一会后,我们找到了最佳的隐蔽地点,就是在那个山包上,夜晚时分,我们可以趴在山包上,观察下面的动静,只要那几个古装人从洞中出来,我们就能清楚地看到,有点像是趴在屋顶上,观察院子里的动静。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夜幕很快降临了,我们看到在附近转悠的几个“时光使者”,先后从这里离开了,附近除了我们几个外,再也没其他人,我们连忙走到了山包上,试着往下看了看,发现视野果然很好。
今天仍是一个月夜,银盘一样的月亮,从东方冉冉升起,在越来越浓重的夜色中,显得越来越明亮,但那个山包一侧的铁门,却始终没有打开。王教授、郑旭、还有张大军,都一言不发,全神贯注地看着下面的动静,我们虽然不知道他们三个在等什么,但也只好一起跟着他们等了。
一直到了夜里十一点多,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有点失去耐心了,但王教授不发话,我们只能继续等。
我的情绪也从一开始的兴奋,逐渐变得有些不耐烦,最后有些疲倦了,竟然有了一种浓浓的困意,但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咯吱一声,好像是铁门打开的声音,就听到王教授低声而又急促地说了句:“注意,他们出来了”,我浑身激灵一下,睡意全无。连忙趴在山包上、探头往下看。
只见在明亮的月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八个古装人一涌而出,然后全都蹲在地上,并且他们还发出一种痛苦的哀嚎着,紧接着,我好像听到几声响亮的屁声,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这八个古装人是出来拉屎?滑和娥不是说他们的屁眼是封死的吗?现在怎么拉起屎来了呢?而且放出来的屁还这么响亮!
那种哀嚎声此起彼伏,好像他们痛苦异常,在寂静的深夜里让人毛骨悚然。
“看,有两个已经倒在地上了”,我旁边的秦晴低声惊呼到,我连忙眯着眼睛,仔细地看过去,果然,已经有两个躺在地上,他们痛苦的挣扎着,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也都相继倒在了地上,大概十分钟左右,这个八个人全都倒在了地上,在痛苦的挣扎了一阵后,他们逐渐不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然后才拉肚子、拉死了吗?
一阵风吹来,我们忽然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我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了出来。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捂住了鼻子。
“他们的拉的屎真臭”,胡梦捂着鼻子,低声嘟囔了一句。
“走,咱们下去看看”,王教授说着,第一个站起身来,跑下了山坡,我们紧随其后,随着我们离得越近,那种恶臭味就越浓重,而且恶臭里还夹杂着一种腥味,真是太难闻了。
这时,大家还是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拿着手电,走过去查看那几个已经倒地的古装人,当我们走到一个古装人身边时,我忍不住惊叫了一声,看到了从未见过的、最为可怕的一幕——只见那个古装人躺在地上,而在他臀部的位置,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