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着古装的诡异女人,怎么可能住在如此平凡的一个村庄呢?这个女人与如此普通的村庄、显得格格不入,这让施方很愕然。那个女人仍然没有任何表情,慢慢地从山坡下来,走到村子里。
而更令施方感到惊奇的是,村里没有一个人看那个女人和他,好像所有的村民对他们视而不见。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穿着如此特别的女人,无论是走到哪里,都会吸引很多目光的,而且对于这么小一个村庄来说,看到他这个陌生人,肯定也会多看几眼,但这些村民却没一个扭头看他们俩,这让施方百思不得其解。
等施方走近那些村民后,发现了一个让他无比震惊的现象——这里的村民,竟然都是瞎子!
更奇怪的是,一般的盲人,从外观上看,眼睛都有明显的病变和异常,但这些村民的眼睛,看起来却和普通人的眼睛一样,没有任何异常,只是通过他们的眼神和动作,可以知道他们已经完全丧失视力了,不光大人这样,孩子也都是如此。
“难道这个村里的人都是瞎子?”施方轻声问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仍然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竟然什么都没说。施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瞬间觉得这个小村庄笼罩着一种异常诡异的气氛。
那个女人并没走向某个院子,而是穿过村子,径直往后面的山坡走去。
施方刚要问什么,那个女人忽然指了指石壁上的一个山洞说:“我们就在这个山洞中住。”
“哦,那你们为什么不住房子,而非得住到这个洞里呢?”施方不解地问道。
那个女人没有立即回答施方,而是看着施方,微微地笑了一下,那种笑很诡异,让施方感到心头一颤,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其实这个山洞就是村里人的墓穴,村里的人死后,都会被送进这个墓穴里”,那女人淡淡地回答。
施方顿时感到自己的头发根都竖起来了,一种既恐惧、又恶心的强
烈感觉,从心底陡然涌起,让他的胃部剧烈地收缩了几下,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山洞其实是一个墓?但你们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呢?”施方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声音颤抖地问道。
“其实很简单,我和我男人都是‘死人’,所以住在坟墓中,也理所当然。”那个女人说这句话时,仍然是那么的平静,话语里没有一丝波澜。听那女人这么一说,施方马上想到了那个猎人——几天前的夜里,就在那个小树林中,猎人也告诉了施方类似的话。
“难道你也没有呼吸、脉搏、心跳?”施方睁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直愣愣地看着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点点头,仍然没有任何表情,施方忽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猛地拉过那个女人胳膊,然后摸了摸她的脉搏——她不但和猎人一样,没有一丝脉搏,而且身上也同样很冰凉,好像完全没有体温似的。
而那个女人,既没吃惊,也没反抗,而是不动声色地任施方摆布。
“那你认识那个猎人吗?他住在几里外的一个窝棚里,也是和你一样的‘活死人’”,施方直直地瞪着那个女人问。那个女人却摇了摇头,表情木然地说了句:“不认识”。
施方接下来不知道该问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接一个的谜团,萦绕在他心头,仿佛形成了一团浓浓的迷雾,他已经无法穿透,施方心底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
正在这时,就停那个女人冷冷地说:“好了,我们住的地方,你也见到了,我要接着去找我的男人,你回去吧”,说完后,便独自往山里走去,施方看着那个女人的背影,忽然意识到那个女人简直如鬼魅一般,连走路好像都是无声无息,轻飘飘的,让人毛骨悚然。
很快,那个女人便消失在大山里了。
施方呆呆地站在那里,脑海中一片空白,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他本想钻进
洞里看看,但却有没有那种勇气,只好作罢。他在附近的石头上坐了一会,想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坐了大概十多分钟后,他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些,施方知道,越是在这种复杂的情况中,他越应该保持头脑清醒。
想到那些瞎眼的村民,施方忽然想去问问,也许能从那些村民的身上,能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于是,他赶紧往回走,发现那些村民依旧在那里,他走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女村民面前,轻声问了句:“请问,你们这个村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村民听出他是陌生人,不由得吃了一惊,脸上马上露出一副惊恐之色,而且连忙叽里呱啦地说了几句什么,但施方却一句也没听懂,当他再想问问其他人时,就听那个四十多岁的女村民忽然高喊了一身什么,所有的村民,不论男女老幼,全都马上匆匆忙忙、摸摸索索地往家里走,等回到家里后,他们马上把院门关上,不大一会,街道上只剩下施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他的探索再一次碰壁了。
在经过一阵迷茫、和手足无措后,不知为什么,施方那种被压抑的无助感、沮丧感、还有恐惧感,渐渐变成了一种愤怒,他仿佛觉得有一支看不见的手,在背后操弄着这一切,用以戏弄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