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和阿雪全都呆呆地听着,那个女人讲的这些事,对他们来说实在是难以想象,尤其是南宫,当听到这个女人曾被怪物强暴,而生出来一个小怪物时,差点脱口而出的问道:“难道我就是那个怪物吗?”,后来听到女人说那个小怪物被杀死了,他才长长的地出了口气。
就听那个女人继续讲下去:“我被吊上去后,第一天最难受,我感到肩部周围,好像是被慢慢撕开似的,无比的酸痛,而且根本无法挣扎,我疼得大汗淋漓,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无比难受,我先是痛苦的大叫,因为只有大叫,才能减缓那种痛苦,直到嗓子嘶哑的叫不出声来,我那时没有别的希望,就盼自己早点死,因为对我来说,死亡绝对是种解脱。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我的痛苦达到顶点后,身体渐渐开始变得麻木,意识也慢慢模糊了。
到第二天时,我恍恍惚惚觉得,我的性命、犹如一盏快要熄灭的油灯,奄奄一息,稍微有阵微风,就能够把它吹灭,痛苦和恐惧也慢慢消失了,好像要睡着一样。
那感觉,很像是躺在草地上,在和煦的春风中晒着太阳,并且昏昏欲睡,只有一点,我清晰地知道——如果我睡过去的话,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但我并没刻意拒绝那种睡意,于是很快就‘睡’着了,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但我绝没想到我还能再次醒来,而且醒来的时候,有种特别奇妙的感觉,仿佛自己已经没有了身体,而且是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在感知世界——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但却又什么都能听得见、看得见,那是一种很奇妙、很矛盾的感觉,难以言喻。
我渐渐意识到,我竟然在一块护身符上,并且被带到了一个很深的地下,那里也有森林、山川、太阳、月亮,总之和外面没什么差别,在哪里我才了解到,我的‘魂魄’是
被一个神秘的势力,转移到了一个护身符上。
而我原来的肉体,则已经死亡了,并且一直吊在树上,直到后来随着尸体的腐烂,尸体的残骸,才慢慢渐渐地散落到地上,真是惨不忍睹。
那个神秘势力,之所以‘救我’,是想让我帮他们实行特殊的任务,那种任务需要耗费心力,接近权势人物,当权势人物在临死时候,把他们的记忆提取出来,转移到那种护身符上,这种任务极其煎熬,让我身心疲惫,但我又无处逃脱,甚至连自杀都无法摆脱他们的控制,这让我度日如年,却又不得不忍受这种地狱般的煎熬。
在漫长的岁月里,我的‘魂魄’附在不同的身体上,经历了不同的人生,直到大概一百多年前,我忽然生了你后,人生轨迹才发生了重大改变。
有一次,我刚完成一项任务,精神上觉得非常痛苦,在各种勾心斗角中,我已经对所有的人都厌恶至极,也不愿再见到任何人,于是,我就向那个神秘势力请假,想去远离人群的深山老林中待上几年,不再与人打交道,而是每天都与山川、森林、鸟兽为伴,那个神秘的势力终于同意了,我这才来到了一个大山的深处,但就是在那里,我的人生再次发生了改变。
在那里生活的头半年内,确实一个人也没遇到,原来那些烦躁、厌世的情绪,也慢慢的平静下来,有一天傍晚时分,我正坐在一个悬崖边上,看着远处的茫茫大山发呆,却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我大吃了一惊,连忙扭头往后看,发现是个老头,看不出到底多大年纪,只是虽然须发皆白,身体却挺拔高大,没有丝毫的的老态,显得非常特别。
这里怎么还会有人呢?
还没等我问,那个老头就主动告诉我,他是这里的隐士,并且开门见山地说,可以帮我解脱那种神秘力量的控制,我一开始,
还对他怀有戒心,担心是那种神秘势力,故意来试探我的,所以只是敷衍了他一下。
和我谈了两次后,见我仍然犹豫不决,那个老头说,他知道我怀疑他,但这是我最后的机会,错过这次,我依然要继续过那种可怕的日子,他希望我不要错过良机。
我思考了好久,才豁出去,明确表示,我确实想摆脱那种神秘势力的控制,但却不知道如何做,而那个老头却很轻松地说,只要和他们合作,就可以挣脱那种神秘的势力,因为只有他们,才有实力和那种神秘力量抗衡,随后,我就听从了那个老头的安排。
他带我去了附近的一个湖,在那个湖里,生活着一种奇怪的生物,它们和人的形状很像,但却只能生活在水中,老头告诉我,如果要得到他们的帮助,我必须要和水中的那些生物交配,我只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我们对自己的身体,和一般人很不一样,我觉得身体只是工具而已,并不会太珍惜,因为我们每过几十年,就会更换一次身体,身体和思想的关系,与一般人完全不同。
与水里的那种生物交配后,我大概只过了半年左右,就生下了你。”
“啊?我原来的那个身体,是你和那种生物……”这是南宫平生以来,感到最震撼的事情,他甚至无法找到合适的词汇,来表达自己想要说的话。
阿雪也是睁大了眼睛,一脸惊骇地听女人讲完这些。
那个女人点点头说道:“对,就是你在草原上被砍掉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