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问那个老头,他和我女儿是什么关系时,老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吟了一下,然后在缓缓说了句’我们是夫妻’,他这句话一说出口,我觉得头好像被人敲了一棍似的,有点发晕发蒙,感到极其不舒服。
老头的这个回答,太让我感到意外了,老头看了一下我的表情,缓缓地告诉我说,我女儿和他,都是秦朝人,被一种奇怪的势力选中,在两千多年的时间里,开始了不停地’投胎传世’,当一个身体死亡后,他们就会’投胎’到另外一个身体上。
在这两千多年中,他们就是这么度过的,经历了很多不同的人生,但生活对他们来说,非常煎熬,因为他们要执行很特殊、而又艰苦的任务,只是到了近代,他们的生活才渐渐安定了下来,过上了比较自由的生活,至于他们究竟执行的是什么任务,老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告诉我了。
知道这种真相后,我一时间很难接受,但仔细想想,倒也合理,身体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工具而已。不过为了我女儿,我什么都愿意做,既然老头和我女儿是这种关系,那我倒也愿意帮他。
而且经过这些事后,我的世界观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因为我一下子发现,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像忽然发现了另外一个神秘世界似的,这种发现让我感到异常的兴奋,精神上好像重生了一样,我在几天之前,还对人生感到异常悲观,而世界上唯一值得我挂念的,就是我的女儿。
但经历过这些怪事后,我猛然觉得人生和世界竟然可以如此奇妙,死亡不再是人生的终点,人生有了多种可能性,从单维,变成了多维,再反观普通人的人生,愈发觉得就像是一个悲剧,只能从
生到死,那么的单调乏味。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随着老头一起,在周围考察,想知道那种电场是怎么回事,但因为我没带相关仪器,所以光凭肉眼观察,也并没发现什么异常,我猜想,在周围两三里的边缘,可能埋藏着什么能放电的东西,或者那周围一带,有一圈能放电的地带,而地下的那些秦始皇的禁军们,可能身体的导电性,和一般人很不一样,所以那圈能放电的区域,虽然对一般人没有影响,但却能影响那些禁军们。
可我在放电的那一圈区域内,接连观察了好几天,无论是从植物的分布,石头的颜色和质地,还有地形地貌上,都没有任何异常,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从各种方面观察,但无法理解那种电流是如何出现的?
我和驼背老人早出晚归,还拿了两把铁锹,在那个范围的边缘,往下挖了挖,仍然一无所获,我想只有回去带来相关的仪器,才可能有所发现。
有一天,我刚起床,忽然就见老头在外面敲门说,有人来看我,我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推开了,进来一个身材窈窕的女性,她长发披肩,模样清秀,我先是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当我看到那双大眼睛的眼神后,我马上认出来了——这就是我的女儿!虽然模样完全不一样,但我对女儿的眼神实在是太熟悉了,只要看到她的眼神,我就能确定那就是她,当她喊了一声’爸爸’后,我两腿一软,就瘫坐在地上,紧接着,我们父女俩抱头痛哭,真是悲喜交加,好像劫后余生的重逢,既高兴欣慰,又勾起了过去令人无比痛苦的往事,哭了好大一会后,我们才渐渐平静下来,我用双手捧住女儿的脸,看了又看,还是依然恍若梦中的感觉。
这实在是
太神奇了,女儿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了,只是腿还是有点瘸,但已经等不及,赶快来看我了。
经过这一系列事件,我的人生轨迹完全改变了,我对原来的人生一下子没了任何兴趣,而是辞职后,再次回到了那个山上的道观里,开始探索不那个隐秘、而又奇妙的世界。
虽然我再次回到那个山上的道观时,带了很多仪器,但即使我用了那些仪器,仍然没找到任何异常,而我女儿和那个老头,也都住到了道观里,那个道观不大,偶尔只有周围一带的虔诚道教信徒,去那里烧香,而在大多数的时间内,只有我们三个,这对我们研究非常有利。
虽然用常规的方法,没有发现周围有不明的电场,我开始研究翻阅大量的地方志,想从那些地方志中,找到些线索,也开始走访几十里外的一些居民们,那些居民毕竟世代居住在那里,通过他们提供的一些信息,也许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来,一直过了一两年之,却都没有任何进展,但偶然的一次机会,我遇到了一件怪事后,才让我的调查工作有了突破,那件事实在是太怪了,至今想起来,依然是历历在目。
我还记得那是个月夜,因为我去一个较远的村庄调查,所以回来时,已经是午夜时分。
那段时间,为了调查那个道观附近的电流秘密,我经常披星戴月,早出晚归,有时半夜时分才回到山上的道观中。那天夜里,明月高照,云淡风轻,更让那座大山显得神秘。
当我快到那个道观时,我忽然看到了一个奇怪的景象——在西面的天空中,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东西,那个东西竟然发出黑色的光芒,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黑色的光芒,在我们一般的生活经验中,光芒都是刺眼的白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