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草味。等随着朱大爷进村后,我们发现这个村并不大,也就是几十户人家,而
且院子之间,都隔得非常远,散乱地分布在起伏的丘陵上。
朱大爷把我们带到他家的院子里,这个院子好像是个四合院,而住处早就给我们安排好了——我仍然和王同住在一间房里,胡梦和秦晴一个房间,而郑旭和亥,则每人一个单独的房间。
屋里虽然很简陋,但还算干净,但让我感到有点特别的是,在这个小院的各处,到处可见很多红色的符号,那些符号好像是种符咒似的,墙上还挂着很多小纸人,那些小纸人的身上,也有朱砂画的符咒,这让我又想起了朱大爷在荒漠说的那些阴气、阳气之类的话,我越来越觉得他就是个神汉。
“我老伴去世的早,儿子也都结婚了单过了,所以这个院子里,平时就我自己一个人住,不过儿子、儿媳还算是孝顺,他们每天做完饭后,都会专门给我送来,我平时也不怎么做饭”,朱大爷来到我和王同住的房间里,边安排我们的住处,边唠唠叨叨地说着。
但就在这个过程中,我却发现了一件怪事——一个小纸人从墙上飘下来,落在了地上,但在地上停留了一两秒后,竟然又自己飘起来,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我不禁有点毛骨悚然。
而朱大爷正在和王同说话,他也没看到这个纸人、以及我震惊的表情。但我马上镇定了一下自己,尽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我顿时觉得这个小院充满了怪异的诡秘,而且对于这种诡秘,我觉得有点瘆人——虽然我知道,朱大爷不会害我们,但这个房子里的种种怪异,还是让我感到有点害怕。
吃完晚饭后,朱大爷说他要打坐,说我们几个可以在附近转悠一下,但千万不要擅自往荒漠里走,那样很危险。
我们从院子里出来,夕阳
余晖下,低矮连绵的丘陵,有种特别的壮阔与豪迈,是种别有韵味的塞外风光。在散步的过程中,我把那个纸人的事说了出来,胡梦、秦晴和王同听完后都很吃惊,只有郑旭和亥显得很冷静,对于那个纸人,他们都没说什么。
往东走了大概一会后,猛然看到前面的地势忽然一片平坦,并且雾蒙蒙地看不到尽头,我们猛然意识到,这片看不到边际的平原,应该就是那个荒漠。
“看来施方去的那个镇子,应该离这里非常远,那里的地形地貌和这里很不一样,施方在手稿里提到,那个镇子和荒漠之间,有片防护林隔开,但往四周看看,看不到任何树林”,王同往周围观察着说道。
“嗯,王同说的对,施方来的小镇,应该不在附近,看,这里虽然没有树林,但沿着荒漠边缘,好像有一个沟”,秦晴指了指山坡下方说,我这才注意到,在荒漠的边缘,果然绵延着一条深深的沟壑,由上而下看去,好像围在荒漠边缘一条黑带。
我不知道这种沟壑是人工开掘的,还是自然形成的。
我们从山坡上下来,走到那个沟壑边缘时,才发现那条沟壑黑洞洞的,深不见底,但却只有五六米宽,仔细观察后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人工挖掘的沟,而是自然形成的,其实就是一道裂缝,沟底黑漆漆的,竟然深不见底。
“看,那里有块木板”,秦晴忽然指着右方说,我们连忙扭头看过去,果然,在离我们七八米远的地方,有一块木板搭在这条沟上,好像是一座桥似的。
“看来有人是从木板上去荒漠,这种裂缝,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王同倒背着手,喃喃自语般地说道。正在这时,就听郑旭低低地对亥说了句:“有人在跟踪咱们,你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