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是因为有钱,才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但五娃子好赌,整天彻夜不归,不离赌桌,他爹十有八九,是让他气死的,而他母亲也死了有四五年了,这二老一死,他赌起来,就更加没顾忌了,最后,把家输了个精光。
原来他并不住这个院子,只是后来,因
为赌博输了,才把原来的那个宅子卖掉了,搬到了这里。要说,这个女人也够命苦的,不只摊上了一个嗜赌如命的丈夫,还年纪轻轻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
“嗯,她死的确实蹊跷,我看了看,淹死她的那个池塘,也就半米多深的水,一个一米七二的女人,怎么可能在半米多深的池塘里淹死呢?
另外,被淹死的人,往往因为缺氧,皮肤上会泛起一种特殊的白色,和一般的尸体很不一样,但刚才那具女尸的皮肤,却是黑紫的,这和一般的溺死,完全不一样,因此,我想她是被人杀死后,才丢进池塘里的,其实就是死后抛尸到水里。
这很容易检测出来,但现在我们没有设备,而这宗谋杀,我隐约觉得和朱大壮有关,因为案情特殊,涉及到很多怪异的秘密,我们还不能随便报案,只能靠我们自己的调查,还这个女人公道了。”
就在这时,就听亥低声说了一句:“看,那边有个女人,从穿着打扮上看,不像是村里的村民。”
我们连忙看去,只见在大概十多米远,有个穿着牛仔裤、灰色外套的女人,她扎着马尾,虽然模样看不太清,但看上去,应该也就二十多岁,并且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嗯,她叫韩依彤,她妈妈是我们村的,也是当年我们村里第一个大学生,这孩子几乎每年都会跟她妈妈回来住段时间,我还知道,她是学画画的,因此,经常支起画架,在附近的一带写生,因此,她也不算是外人。”
听朱大爷这么一介绍,我才注意到,那个叫韩依彤的女孩子,果然背着的是一副画架,而且她并没有围过去看溺死的女人,而径直往东面走去。
大家在树下又待了一会后,我感到困意一阵阵袭来,不只是我,胡梦、王同、还有秦晴,也都哈欠连连了。
“
咱们先回去休息,等傍晚时分,咱们再行动,大家实在是够累的了”,听完郑旭的话后,我们如蒙大赦,连忙回去睡觉了。
虽然昨夜很不平静,但躺倒床上后,我还是很快睡着了,并且连梦都没做,一觉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吃完朱大爷儿子送来的晚饭,我们每个人又都精神奕奕了。
这段时间内,我们昼伏夜出,生物钟好像也完全适应了这种生活规律。
但不知为什么,我隐约感到胡梦、秦晴、甚至郑旭,看起来都有点异常——她们脸色潮红,目光迷离,说话时,也有点心不在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生病了吗?还是三个人同时到了生理期?
我想不只是我,王同、亥,也似乎察觉到了这种异常,只是涉及到女人的隐私,我们都没好意思直接问。
晚饭过后,还没等我们问今晚的行动计划,就听郑旭忽然说了句:“那个朱大壮应该回家了”,她说这句话时,语气显得特别的温柔,郑旭以如此温柔的语气说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让她多了一份女人的妩媚。
“朱大壮回家了?你是怎么知道呢?”王同吃惊地问道。
郑旭顿了顿,好像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过了一会,才淡淡地说:“走,咱们过去看看,就可以知道我的猜测是否正确了”,而朱大爷则低着头,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一言不发,当我们往外走时,他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这倒是让我们感到有点意外,因为我们的任何行动,包括整夜在裂缝旁蹲守,朱大爷都自告奋勇地参加,但这次去朱大壮家,他却好像有点迟疑了。
“朱大爷,您要和我们一起去吗?”郑旭忽然问道。
“哦,我想还是不去了,到了那个地方后,我心情就会变得很别扭,你们几个去吧,但千万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