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说吧,到你是什么人,你是不是给日本人当间谍,刺探重要的信息,要是这样的话,你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即使私藏枪支这一条,你也严重触犯了法
律,如果你能主动交代的话,也许可以减轻你的罪责,甚至可以避免刑事责任,你是个聪明人,所谓’响鼓不用重锤’,我也不多说什么了。”
施方开始对这个单身汉展开心理攻势,但那个单身汉在最初的慌乱、和不知所措外,很快便冷静下来,听了施方的话后,他诡异地笑了一下,看了看我们说:“好了,既然被你们发现了,我也无话可说,但你们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信息了,还法律责任,哈哈,真是可笑,我死都不怕,还怕负什么法律责任,你们吓唬小孩子去吧。”
说完后,便倒背着手,缄默不言,冷眼斜看这我们。
施方一下子语塞了,不知说什么好,看来这个单身汉,并不好对付。
“没想到你还是个硬骨头,对付你这种顽固分子,法律可能不管用了,甚至你连死都不害怕,对吧?”郑旭看着那个单身汉,不慌不忙地说道,那个单身汉鼻子里“哼”了一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轻蔑地看了看我们。
郑旭仍旧是不慌不忙,看着那二个单身汉,缓缓地说:“不过你也别得意的太早,我自有方法对付你。”
郑旭的这句话,让那个单身汉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安和惊恐,但他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郑旭忽然转身对朱同万说:“朱爷爷,现在又要用到你的纸人了,把你的纸人放出来,提取这个人的记忆和意识,让他的身体,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然后我们再把他的记忆和意识,转移到那些低等动物身上,让他尝尝那是什么滋味。”
郑旭的这句话一说出来,那人顿时两腿一软,一个踉跄,差点瘫倒在地上,他连忙扶着墙壁,在烛光下,只见他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嘴唇瑟瑟发抖,不知是吓呆了,
还是仍在和我们抵抗,那人仍然没有求饶、也没有表示屈服。
就听郑旭又忽然大声说了一句:“朱爷爷,动手吧”。
朱同万点点头,从后面背的包里,把那个石盒子拿了出来,托在左手上,右手把盒子盖打开,然后嘴里念念有词,我知道,那应该是让纸人行动的指令,只见一个纸人,从盒子里飞出来,在那个单身汉头顶上盘旋了一下,然后一下子落在了那个单身汉的头顶上,这时,那个单身汉忽然抱着头,杀猪一样嚎叫起来:“饶了我吧,我说,我什么都说”。
看到单身汉求饶,郑旭附在亥的耳边,低声对亥说了一句:“你马上站到他身边,防止他自杀”。
亥立即点了点头,站在了那个嚎叫着的、单身汉的身边,郑旭向朱同万试了个眼色,朱同万点了点头,嘴里念念有词,只见那只落在单身汉头上的纸人,再次飞起来,飞回了石盒里,朱同万把石盒盖好,放进身后的背包内。
那个单身汉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大汗淋漓,好像经受了一场无比巨大的痛苦似的,足足过了有一分多钟,就见那个单身汉,右手从兜里忽然掏出一个什么东西来,然后就往嘴里塞,但他身边站立的亥,反应速度比他要快很多,一把便夺过那个单身汉手中的东西。
郑旭从屋里找了根绳子,把那个单身汉的双手绑了起来,我们这才看清,亥从那个单身汉手里夺下来的,是一粒胶囊。
“这就是那种氰化物胶囊吗?据说是专门供特工人员自杀用的。”
王同看着那粒胶囊吃惊地说,郑旭点了点头:“从他刚才的表现,确实好像并不怕死,这一点提醒了我,如果他面临着是比死亡更可怕一万倍的折磨时,他极可能会选择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