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宽敞的店面里,至少有一二十个顾客,而店员也有七八个。
“麻烦问一下,哪位是季晨?”郑旭问一个二十多岁的店员。
“找我们老板啊,他不在,今天一大早就走了,到外地拜访客户去了。说是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你们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吗?我可以转告一下。”
我们都吃了一惊,这也太巧了吧,早不出差、玩不出差,偏偏在这个时候出差了。
“嗯,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和他
聊点生意上的事情,没事,等他回来后,我们再来找他吧”,郑旭说着就从店里出来了,我们也跟着她来到了外面大街上。
大家都一脸的沮丧,没想到刚找的这个线索,竟然就忽然就这么断了。
“昨晚刚把季东阳埋掉,今天早上就外出了,你们不觉得这种巧合背后,应该另有隐情吗?”看大家都默不作声,我忍不住说到。
“还是按原来的计划,我们去季东阳家看看去。”
当我们不知所措时,郑旭果断地说道。
那个步行街离季东阳家很近,当我们再次来到季东阳家门前时,附近正好没人,郑旭从兜里连忙拿出一个小铁丝来,在门上那把大锁里捅了几下后,那把锁啪地一下就弹开了,我们几个连忙闪身进去,然后在把门关上。
季东阳院子里非常干净整齐,这点倒是让我们很感意外。
院子里都是石板铺地,虽然可能是因为年久失修,石板已经不太平整了,但却打扫的非常干净,而且院里一点杂物都没有,让我们有点吃惊的是,房门并没锁,而且是虚掩着的。
郑旭走过去,轻轻把房门推开,看我们看清楚屋里的布置时,大家就更加吃惊了,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地说道:“他屋子的摆设,居然是汉朝的样式”。
只见在季东阳的房间里,没有一件现代化的家具,也没有一个高桌大椅,只有一些低矮的坐具、和卧具,在地上铺着几张竹席,而在竹席上,还放着一个只有膝盖高的小矮桌,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屏风,只是典型的汉朝时期的房间摆设,对于我们这些从事考古工作的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这真是太怪异了,季东阳怎么把房间布置成汉朝的样式?从他的经历和性格上来看,这太不符合常情了。”
秦晴一脸疑惑不解地说道。
我们慢慢走进屋里,屋里布置的非常整齐,还有种淡淡的香味。忽然,
就听屏风后面啪的一声,我们都下了一跳,亥和郑旭,都不约而同的把枪拔了出来,难道屋里还有人?
大家很快绕到了屏风后面,这才发现原来是一只黄猫,把桌子上的一个杯子打翻在地,那是一个瓷杯,掉在地上后,摔的粉碎,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我们继续在屋里搜索着,但并没有什么发现,屋里除了那几件低矮的家具外,什么都没有。
王同从背包里,把那个耳形仪器拿了出来,我知道,那个仪器可以探测地下有没有孔洞,我们发现蒙老头小饭馆下面是空的,就是靠这个仪器,王同拿着那个仪器,在屋里来回的走了两趟。
“怎么样?下面有地道、暗室之类的吗?”秦晴连忙问道。
王同摇了摇头:“没有,没发现地下有暗室、地道之类的”,这个回答,让大家多少有点失望。
也不知怎么的,我觉得浑身两腿有点发软,头也微微有点发晕,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昨夜没休息好?
正在这时,郑旭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又绕到了屏风的后面,大家也连忙跟了过去,那只黄猫还在趴在桌子上,瞪着溜圆的眼睛看着我们,这只猫好像一点都不怕人,郑旭先是蹲下身子,看了看打碎的瓷杯,然后站起来,又看了看那只猫,忽然对我们低声说了句:“坏了,我们中计了。”
大家一愣,“中计了?中什么计了?”我连忙问。
“快走,有话到外面再说”,郑旭说着,脚步有点踉跄地急急忙忙往外走,好像是喝醉了似的,不只是郑旭,我们所有的人往外走时,都感到两腿好像不听使唤了似的,每走一步,都要咬紧牙关,付出很大的努力,越是这样,我们就越加惊慌、恐惧,刚走到院子里时,胡梦和秦晴已经瘫坐在地上,竟然一步也走不了了,并且嘴里发出呜呜地声音,她们好像要说什么,但却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