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中说出来,让人非常别扭,再怎么说,那也毕竟是他爷爷。他们一家人确实也够另类的,亲人之间,果然没有任何一点亲情。
“这样吧,我、小明、王同、亥,还有阿加,你们跟我来,咱们跟踪阿加的爷爷,看看这个老头会去哪里,其他你们几位,先回宾馆等我们吧。”
郑旭看着加老头的背影说。
施方稍微沉思了一下,马上点了点头:“好,我觉得应该跟踪一下,看看这个老头,为什么能对咱们的行踪了如指掌的,我反正觉得这个老头很不寻常。”
见施方同意,我们跟着郑旭,马上远远跟在加老头身后十多米远的地方,但奇怪的是,郑旭并没有跟踪加老头,而是跟踪那要账的那三个人,这让我们挺不理解的——为什么要跟踪那三个要账的人呢?
我们来这里,可不是处理一般的治安案件,要了解那三个要账的情况,也是当地警方的任务,和我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郑旭安排我们几个跟踪加老头,可加老头却并没去什么特殊的地方,而是在一个小公园里,一直待到了天黑,
然后就回家了,这多半天的跟踪,却一无所获,大家都有点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宾馆,而阿加则回自己的家了,一直到了吃晚饭,郑旭才回来。
吃过晚饭后,我们在施方的房间里,讨论这一天经历的一切,当我们在七嘴八说的很热烈的时候,而老白则坐在最角落的地方,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和老白一样沉默的,还有郑旭,她也什么话都不说地坐在那里。
“我一直想不清楚,加老头是怎么知道咱们的行踪和打算的,咱们找到他,还没来得及说咱们的意图,他就完全猜中了,这实在是太怪了,这也让人感到害怕,真是深不可测。”
胡梦说的这些,我们也有深有同感。
“是不是他也和那个刘凌初有联系,或者他也和那个刘凌初是一伙的,是刘凌初告诉了我们的行踪,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就没有必要,再去问他湖里怪物的事情了,就没什么意义了,因为他会给我们错误信息,故意误导我们,更让人恐惧的情况是——加老头被刘凌初附体了”,秦晴在旁边也分析说。
正在这时,就听郑旭忽然说了句:“今天夜里,那个加老头一定会来找我们的”。
郑旭的这句话一出,我们全都愣住了,足足有几十秒,屋里雅雀无声,没一个人说话。
“我没听错吧,你是说,那个加老头会来找我们?”稍微回过神来,我连忙问了句。
“你没听错,我要是判断不错的话,那个加老头今天夜里,应该会来找我们的”,郑旭很肯定地说。
“郑旭,难道你又发现了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笃定的判定、加老头会来呢?”施方问道。
“嗯,加老头之所以知道咱们的行踪、以及咱们的意图,是因为阿加和他爷爷,事先布置好的圈套,而那几个找加老头要债的人,是演给咱们看的”,郑旭语气平静,缓缓地说。
“什么?你的意思是,这是加老头爷孙俩,给咱们设的局吗?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那个敲门声,也是他们爷俩安排人做的吗?可阿加一直在和我们在一起,他怎么通知他爷爷的
呢?”
秦晴问郑旭。
“不,敲门的那个怪物,不在爷俩的计划中,确实是湖中的怪物,不过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应该就是爷俩设得局了。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当阿加一遇到咱们、并知道咱们是来了解这个湖的专家时,他就准备赚咱们钱了,他之所以对我们这么热情,最终目的,就是领我们去见他爷爷,然后让他爷爷从咱们这里赚一笔。
等他带我们去那个房子里,给我们讲这个湖里的事情时,就反复提到他爷爷,并且强调他爷爷最了解这其中的怪异,这就是在铺垫,为了让我们去找他爷爷了解情况,这样一来,他爷爷在给我们提供信息时,就可以从我们这里多要点钱,但那个怪物的敲门,应该是在阿加的计划外,可这反而更加歪打正着,反而有助于阿加的计划。
当然,在白天时,这只是我的猜测,但一直到了傍晚时分,我的这个猜测已经得到了证实。”
“得到了证实?你是怎么证实的?”在旁边的小李也连忙问道。
“嗯,还记得我跟踪那三个要账的吗?我跟踪那三个人,然后通知警方,把那三个人带回警察局,详细询问了一下情况,经过几轮斗智斗勇的审问,一直到了傍晚时分,他们才承认是和加老头爷孙是一伙的。
因为这些红青蛙,在世界上别的地方都没出现过,所以每年,都有全世界各地的生物学家,来这个湖考察,那个阿加善于钻营,他忽然觉得这是个商机,因此,见到那些来湖边研究毒青蛙的人,就说他爷爷对这个湖有多了解,这么一讲,那些来这里考察的人,就想找他爷爷了解情况,他爷爷呢,趁机会索要一些费用,有时要的费用还挺高。
总而言之,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一个模式,或者说是,一个挣钱的局。
既然白天做足了戏码,晚上那个加老头,肯定会来找我们,而找我们时,在提供信息前,会要求我们付钱,而白天那些要账的,其实就是演给我们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