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从椅子上慢慢地站起来,倒背着手,在屋里踱了几步,然后又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和尚,才又了和尚一个问题:“你天生是一个傻子,如果没人照顾你,你觉得你能活到现在吗?”
“你的意思是,我活到现在,都是你在照顾我?也就是说,你不但知道我的身世,还一直保护着我,才让我活到了现在”,和尚睁大眼睛,一脸惊骇地看着老头问道。
“嗯,你说的对,我不但知道你的身世,你活到现在,也全是我的照顾和保护,你的身世,说起来话长了,你坐下,别激动,我慢慢说,你慢慢听,不过你知道你的身世,对你也未必是什么好事,不过我看你决心已定,那我就不再隐瞒,就和盘托出吧——
你母亲很特别,她美貌异常,那姿色,可以称为倾国倾城,很多男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但你母亲却从小就心狠手辣,可以说是个天生的坏人,在你之前,她曾经生过两个孩子,都是被她亲手掐死了,为什么要掐死那两个孩子呢?
因为她那是为了钱财,勾引男人,而生下来的,她骗了不少钱财,可以说个女骗子,一旦钱财到手,她不但会卷财而逃,往往还会杀人,甚至连自己生下的孩子都被她掐死。
并且她是流动作案,到处骗人,专找巨商富贾进行诈骗,有一次,她想办法进了省城一个大户人家,做了那户人家的小妾,她又利用自己的姿色,勾引了管家,把那个大户人家的钱财,悄悄地转移了。
当把钱财转移到别的地方后,按说她可以一走了之,那是交通闭塞,信息不通,她逃到稍微远点的,凭那笔钱,她可以过一辈子了,但她却用了毒药,把那户人家几十口,全部毒死,没断气的,她又用刀子杀死。
不但如此,她把那户人家都杀死后,还把所有人的头,都割了下来,摆在庭院里,在当时,可是轰动几省的大案。
她在那个管家的帮助下,把所有的财产,转移到了上海,之前她许诺那个管家,会嫁给那个管家,而且这些钱,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但等她和那个管家在上海安
定后,在一天夜里,当那个管家睡熟后,她竟然又把那个管家杀死了,同样是把那个管家的头割了下来。
但那毕竟是上海,她和管家住的地方,是法租界,我当时在法租界做巡捕,她来报案,说是劫匪进他家,把他先生杀死了,还拿走了家里的大量金银首饰,但命案发生时,她却恰好不在家。
她说这些时,表情平静,无论怎么问,都滴水不漏,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会相信她说的话,但对我来说,却骗不过我的鼻子——我的嗅觉极其灵敏,虽然她手上已经洗的很干净了,但在她的手上,我仍然闻到了鲜血味,对于我来说,我不但能闻出鲜血味,还能嗅出来每个人鲜血都有独特的气味。
因此,我能嗅出来,你母亲手上沾的鲜血,就是那个管家的。
不但如此,我还能嗅出来你母亲手上,是什么时候沾上的鲜血,但你母亲却对我撒谎,因此,我判断,那个管家应该就是你母亲杀得,但我又没证据,当时,我的身体还年轻,见你母亲确实长得太漂亮了,就对你母亲起了色心。
于是,我就称,我发现了你母亲杀夫的证据,如果她不跟我睡觉,我就把她抓起来枪毙,你母亲没办法,就和我发生了关系,我也知道,你母亲手段狠毒,所以与你母亲相处时,我时刻保持非常警惕的状态,只要你母亲在旁边,我就从没敢睡过,想要睡觉的话,我都会回到的我自己住处,独自一个人时,才敢入睡;
更不敢吃你母亲做的东西了,但不知为什么,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刺激,那是一种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所体验不到的刺激。
我们在一起后不久,你母亲就怀孕了……”
“我的天啊,难道……难道……难道你就是我的父亲?你不是在骗我吧?”和尚感到一阵晕眩,身体一趔趄,从椅子上摔下来,跌坐在了地上,过了好大一会,才缓过神来。
老头并没扶和尚,而是坐在座位上,冷冷地看着他。
“你回答我啊?究竟你是不是我亲爹?”和尚咬牙从地上站起来后,恶狠狠地说。
“应该不是,你母亲不
但狠毒,而且水性杨花的,离开男人,她一天都没法过,她不但玩弄男人,还喜欢和男人睡觉后、把男人杀掉,用各种方法杀掉,因此,你母亲是个杀人狂。
我的经历和见识,和你们这些普通人不一样,什么人,是什么性格,我用鼻子一嗅就知道。你母亲身上,就有一种杀人狂的气味,在喝醉的时候,关于你母亲杀人的经历,她自己也亲口告诉我很多,我粗略算了一下,死在你母亲手中的,差不多有一百人了,真算是作恶多端。
但她身上,却又有一种特殊的、吸引男人的能力,让男人神魂颠倒,不能自拔,让男人有种飞蛾扑火、不顾一切的冲动。在我上万年的经历中,从曾经接触过几个这种女人,但这种女人极少。”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活了几万年?”和尚忽然怀疑这个老头是个疯子。
老头只是撇了撇嘴,并没直接回答他,而是按照自己的思路接着说下去:“有一天夜里,我在外面喝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