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秦晴说到逯瞎子和老白时,季东阳忽然说了句:“我好像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大家一愣,王同连忙问他:“季东阳,你想到什么了?”。
季东阳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双膝先跪在地上,再双手撑地,半趴在地上,用耳朵贴着地面,好像在听地面下的动静,看到他这突然而怪异的举动,我们都很吃惊。
“季东阳,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地下有什么动静?”
我说着,也学着他的样子,趴在地面上听了听,但什么也没听到。
其他人也都先后趴在地上听了听,但都和我一样,没听到任何动静。
那个季东阳,却没有理我们,而是闭着眼睛,全神贯注地趴在地上听着,过了足足有四五分钟,他才慢慢的站起身来,看了看我们,忽然反问了我们一句:“你们以为我刚才是在听地面下的动静吗?”
大家被他问的一愣,胡梦连忙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季东阳摇了摇头:“不是。”
大家就更糊涂了,刚要再继续追问,这时,季东阳忽然对我们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安静,然后往旁边的花草指了指,我们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可我并没发现什么。
就听郑旭忽然说道:“嗯,好像多了一朵黑色的花,刚才还没有这朵黑花。”
季东阳仍然没多说什么,而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听郑旭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在旁边的那些花草里,果然有一朵黑花,那朵黑花大概有半个拳头大小,之前我倒是没注意到有没有。
“没错,这朵黑花,是突然出现的,我这个院子里,虽然有那么多花草,但却从没出现过黑色的花,这是怎么回事?”。
米医生也吃惊地说。
就在这时,就见季东阳看着那朵黑花的方
向,两眼有点发直,喃喃自语般地说道:“来了,来了。”
看到他这样,我不禁有点毛骨悚然,心想,这个季东阳是不是疯了。
大家也都一脸的茫然和不解,随着季东阳的目光看过去,但什么都没看到,阳光明媚,微风习习,那几个女保姆,正在十多米的地方,施肥,这一切都很正常。
“什么来了?你怎么了,季东阳?你可以不要装神弄鬼的吓唬我们。”
胡梦声音有点颤抖地说道。
“没吓唬你们,他们真的来了。”
季东阳说着,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茶杯,然后一抖手,就见那个茶杯飞了出去,怪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个杯子往前飞了大概三四米后,好像砸到了什么东西,砰地一声,落在了地上,但诡异的是,前面明明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撞倒东西呢?这真是大白天见鬼了!
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感到头皮发麻。
这时,就听郑旭忽然低声说了一声:“透明人?难道来的是透明人。”
季东阳依然盯着前方,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透明人?我瞬间想到了秦明伟!
我们在那个小县城中、探索秦始皇陵时,就遇到过透明人,但那种透明人,在强烈的阳光下,还是不能完全透明,如果仔细看时,还能看到它的一些痕迹,但在光线稍微暗一些时,则就完全看不到了;
另外,我、郑旭、王同从那个大山中的小县城,去附近的另外一个小城,找一个叫秦明伟的人时,就见过秦明伟变成完全透明的样子。
为何这里又突然出现透明人了呢?
原来那个杯子,刚才是砸到了透明人。
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大家都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只有季东阳还是站在那里,全神贯注地看着。
“你难道能看到透明人,他们来了几个?”郑旭冷
静地问季东阳。
“对,我能看到他们,他们来了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有一米七高,身材很健壮,我在那个地下大山里,见到他们这种人,不过大家不用紧张,他们这些人,劲很小,攻击力也不强。
他们在地下大山中,是信使,主要负责收集和传递情报,但据我所知,因为他们的身体很特殊,因此,他们也不是想去哪、就去哪里,他们只能在离这些植物、一公里内范围内活动,超过这个范围,他们就会死掉,化成一滩血水”。
看来这些透明人,比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些更脆弱。
“那他们来这里干什么?”一直没有说话的亥,也连忙问道。
“刚才我半趴在地上,用耳朵贴着地面,根本不是在听地下的动静,而是一个特殊的礼仪姿势,对着这种植物做这种姿势,就会召唤来这些透明人。
在白天的时候,这种透明人会躲在这些花草里,他们要是蹲着、或者趴在这些花草里的话,我也看不到他们了,也就是说,这种花草,就是这些透明人生活的地方,有了这些花草,他们才能在这里生存。”
季东阳解释道。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个院子里的花草中,躲着这样一些透明人,而这些花草,就是透明人赖以生存的基地,它们在周围一带活动,搜集各种情报。
难道我被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