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
尤其是刚才王同那句谎话,说的太不高明了,马上让这些医生发现我们在说谎,更怀疑我们隐瞒了什么情况。
大家谁也没想到——我们不过是来看看那个弃婴,没想到一下子会变成这种处境。
“对不起,我的这位同事,真的没和那个婴儿接触过,再说了,如果和婴儿一接触,就出现这种症状的话,我们也和这个同事接触了,我们怎么没出现这种症状呢?”
旁边的季东阳连忙辩解道。
“哎呀,你不了解这种病毒,有的人感染这种病毒后,会立即出现这种症状,就像你这位同事一样;但大部分人,感染这种病毒后,会在几天后才发病,这和每个人的体质有关。”
其中一
个医生马上反驳道,这让季东阳无话可说。
这时,我偷眼看了一下郑旭,而不知为什么,郑旭显得特别沮丧,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很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气中,透出一种无奈。郑旭这种无奈和沮丧的情绪,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心中已经隐约感到有些不妙。
一时间,大家也都不知道该如何向这些医生解释,真正的情况,不能说,也说不清。
可即使我们现在想要离开,好像也不可能了。
因为这些医生告诉我们,他们决不允许我们离开,因为万一我们也感染了那种病毒,让我们离开的话,就可能把病毒传播出去,对整个城市居民的健康和生命,都是很大的威胁。
这种理由,连吴丽丽这几名警察,也没办法帮我们脱身了。
不大一会,这个医院的院长、主任,还有其他的一些专家,也得到了消息,全都赶了过来,他们或是苦口婆心地苦劝,或是耐心解释病毒的传播规律,反正就一个目的——决不允许我们离开,要把我们隔离起来,等确定我们没有感染病毒后,才肯让我们走。
随后,市里主管卫生防疫的领导,也都陆续赶到了,这件事看来闹大了,我们无论如何,也无法离开医院了。
郑旭看我们已经无法脱身,只好同意在医院里隔离几天。
我们本来是来医院看那个弃婴的,但谁会想到,却以这种方式,被困在了医院里,被隔离之后,大家才渐渐明白——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黄七设置好的陷阱。
他用这种方式,把我们困在了医院里。
郑旭告诉吴丽丽,让警方派驻大批警力,二十四小时保护我们,她这是担心黄七趁机袭击我们。
黄七的实力虽然极其可怕,但他却不愿与警方正面冲突,因为那样一来,他就会被注意到,这是他最忌讳的,也就是说,黄七一直避免和社会主流力量,发生正面冲突。
因此,有了大批警
察的保护,我们的安全就有了保障。
而我们这几次来小城调查,之所以没让警察保护我们,就是为了更方便的进行调查,因为我们来这个小城,不只是被动的防备黄七攻击,更重要的是,我们要冒险进行主动的调查。
有警察在的话,调查就不方便了。
但现在的情况则不同,我们是被隔离在了医院里,完全处在被攻击的状态。
通过郑旭的争取,我们虽然被隔离了,但除了赵伟雄之外,我们剩下的人,都住在了一起,那是一个很大的病房。而赵伟雄则单独住在了紧挨着我们的一个房间里。
之所以住在一起,就是为了大家能互相照应,一旦有危险,能共同面对,这样更安全一些。
而且二十二层,全部被净空了,只剩下我们。
大家也再次领教了黄七的厉害。
他这一系列的诡计,简直设计的巧妙无比——不但破坏了赵伟雄预知危险的能力,还用这种方式,把我们困在了医院里,难怪他是秦朝的第一谋士。
他设计的圈套,真的是环环相扣,就像是如来佛的手掌心,任凭我们怎么翻腾,好像都逃不出去。
这种设计圈套的能力,真是无人能及,这次的交手,我们算是彻底的失败了。
在之后的几天里,我们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待在几乎封闭的病房里,好像坐牢一样。每天有穿着防护服的医生和护士,给我们做各种检查,不过好消息是——我们最担心的赵伟雄,身体也慢慢的恢复了。
一直过了整整十天,我们都没有任何症状,也没在我们身上,发现任何病毒,医院这才把我们放了出来。
专家们也仔细检查了赵伟雄的身体,虽然赵伟雄有奇怪的症状,但他也只是普通的感冒,身上并没发现弃婴携带的那种病毒。在十天后,也和我们一起出院了。
但让大家都既震惊,又遗憾的是,赵伟雄手腕上、那个“黑太阳”形状的胎记,则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