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朝的廷尉,后来才知道他不是,这里应该没什么秦朝的廷尉吧?”
秦晴质疑道,然后她马上又问那个县长:“县长,你知道这里有没有秦朝的廷尉?”
县长摇了摇头:“我小时候,读过很多古书,知道秦朝的廷尉,是秦朝主管司法的官员,但这里那会有什么秦朝的廷尉,唉,你们说话,真是疯疯癫癫的。”
那个秦朝首领没理会他,而是继续用秦朝话高喊了几句,这种秦朝话,除了秦晴外,我们其他人,包括王教授,一句也听不懂。
但秦朝首领喊完后,周围仍然是没有任何动静,只有一阵阵凉风吹过,让我不由打了个冷战。就在这时,我看到在高高的天空中,竟然有一排大雁飞过,很有秋高气爽的感觉。
一股旋风,不知从什么地方,吹来几片黄色的落叶,我好奇的捡起一片来,用手把黄叶撕开,这果然是真的叶子,这怎么可能是在地下?地下怎么会出现这种景象。
“唉,时间过得真快,虽然我眼睛看不见了,但从地气和这凉风的感觉上,我也能感到,又到秋天了,我已经不记得
,我在这里度过了几个秋天。”
这个老县长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已经听不出他这语气里,有什么感情了,也许他真的麻木了。
就在这时,就听秦朝首领,用秦朝话,又狠狠地说了句什么,语气充满了愤怒,好像是在骂人,我们赶忙又往周围看了看,还是没有任何人出现。
“我觉得这里除了这个老县长外,根本没什么墓主,你这样骂他,他也听不见了,那种还阳的传说,应该也只是传说,不可能是真的,如果这里真是那个廷尉的墓,他恐怕两千年前就死了。”
秦晴劝着秦朝首领,让他不要再喊了。
正在这时,就听旁边的胡梦,怯声说道:“看,这个县长的眼睛睁开了。”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连忙看那个老县长,只见那个老县长,真的睁开眼睛,他的眼球,已经非常浑浊,眼白和眼黑的部分,好像已经混在了一起,好像两颗浑浊的玻璃球,让人看着既恶心,又恐怖。
此时,老县长正用这双浑浊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秦朝首领,他原本佝偻的身体,也忽然站直了,好像瞬间变了个人似的,我们不由往后倒退了两步,顿时感到一种诡异的气氛。
就在这时,那个县长忽然说了句什么,而且说话的声音,变得非常洪亮,完全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并且也好像是我们听不懂的秦朝话,我浑身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难道这个老县长,被那个死去的廷尉附体了吗?
秦朝首领也先是吃了一惊,甚至有点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开始和那个县长对话,而且是用我们听不懂的秦朝话。
此时此刻,大家也没心思让秦晴翻译了,全都愣愣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两个人的对话,虽然我们听不懂,但看他们说话时的表情,我们能猜到,他们谈话的内容,肯定很不平常,因为那个老县长,睁着浑浊的双眼,嘴里说着什么,一会冷笑,一会愤怒,一会又声嘶力竭大喊;
而那个秦朝首领,则时而握拳,时而平静,时而从腰间拔出匕首,对着那
个老县长比划,好像随时要杀掉县长似的。
秦晴也许能听懂他们的对话,但可能他们对话的内容太惊人,秦晴也被惊得目瞪口呆,顾不得向我们翻译两人的谈话内容,这样的谈话,足足持续了大概二十分钟,县长的声音,几乎都有点嘶哑了。
那个县长忽然大声喊了一句,然后身子一软,跌倒在地上,两眼紧闭,不省人事了。
郑旭首先冲过去,伸手摸了摸老县长的颈动脉,然后轻轻地对我们说了句:“老县长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这时,我们发现,那个秦朝首领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他虽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我们能感觉到,他好像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首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老县长、难道真的被那个死去的廷尉附体了吗?还是这个人,其实不是什么县长,而是死去的那个廷尉?”米医生连忙试探地问道。
那个秦朝的首领,先是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长长地呼了两口气,这才说道:“准确的说,不是附体,而是那个秦朝的廷尉,其实就在这个县长的体内。”
他这么一说,我们就更糊涂了。
这时,旁边的秦晴,好像已经缓过神来,连忙说:“秦朝首领的意思难道是说——这个确实是县长,但这个县长,也有两颗独立的大脑,他的另外一个大脑上,储存的记忆和意识,就是那个秦朝廷尉的。
因此,也可以说,这个县长被那个死去的廷尉附体了,但这种附体,不是迷信中说的那种什么鬼神附体,而是廷尉的记忆和意识,储存在另外一颗大脑上,是这样吗?”
秦朝首领,再次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点点头,肯定地说:“你说的对,是这样”。
听秦晴这么一解释,我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大家还是无比的震惊,我们谁也没想到,这个县长,居然和他的后代一样,在他的颅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