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千年前的字体,但写的却都是大白话。”
胡梦念完蛇身上的字体后,补充了一句。
大家瞬间都沉默了,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肯定是地下的那些人干的,如果我们不按他们说得做,他们也许真会杀掉我们其中的两个。
他们在暗处,而我们在明处,如果他们想害我们,应该防不胜防,即使有这么多特警,恐怕也不能绝对保证咱们的安全。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按他们说得做,放走赵文倩,而我们也暂时离开这里?”
米医生担心地说道。
我们等着王教授和郑旭做出决定。但王教授和郑旭,都没立即说话,他们也在快速思考着该怎么办。
“小李,你探测一下,这
条蛇是不是那种能够跟踪人、能听懂人说话的那种生物?”王教授忽然对小李说。
小李马上摇了摇头:“这条蛇不是那种经过改造的智慧生物,它不能听懂我们说话,也不能发送信息,从智力上来说,它就是条普通的蛇,我也探测了一下周围,也没发现其他能够跟踪的智慧生物。”
听小李这么一说,我们才稍微安心了些。
“如果真按照他们说得做,也很不妥——我们如果把赵文倩放了的话,能保证赵文倩的安全吗?
如果我们每次都对这种威胁屈服,我们的调查,还能进行吗?
别忘了,他们已经害了黄老先生的大女儿,还强奸了城里那么多妇女,他们是罪大恶极,不管冒怎样的危险,我们都会与他们斗到底!”
郑旭很坚定地说。
然后她扭过头,看了看黄银匠父女俩说:“黄老先生,你也看到了,形势很危险,你们一家三口,今天连夜就去省城那个基地吧,我挑几个特警,护送你们走。”
“不,我说过了,我都八十多岁了,没什么好怕的了,而且我的大女儿,也是被他们害死的,我要为我女儿报仇;
你们说得对,在那个吉田的后面,还有更大、更可怕的势力,这种势力,不但害了我女儿,也让我的亲生父亲,在下面生不如死,我与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们不要说了,我不会走的,而且我老伴也不会走的。”
黄银匠的二女儿,也表示要坚决留下来,照顾自己的父母,看他们一家都这么坚决,我们也只好不再劝了。
“但我现在都想不明白,如果他们想杀死我们的话,为什么还会放我们出来呢?”
王同问的这个问题,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那个秦朝的老头,之所以把我们放出来,是想利用我们,实现某种我们还不知道的目的;
另外一种可能,就是那个秦朝的老头,和想
害我们的人,不是一伙的。
也就是说,在这个宅子的下面,不是存在一种势力,而是两种,甚至多种,这些势力之间,可能互相争斗。”
秦晴分析道。她的这种分析,倒也有一定道理。
我们都明白,郑旭既然做了这个决定,那么今天夜里,我们就会面临极大的威胁。
想到过去我们在米医生家时,也被黄七一轮轮的攻击过,我们都挺了过来,而且施方与亥,那时还被黄七抓走了,差点被偷运到国外,成为研究的试验品。
我们感到这个宅子的下面,那股神秘的势力,也许比黄七更可怕、也更复杂。
“我有点想不明白,既然想威胁我们,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字体呢,干脆用一般的文字就好了,如果不是胡梦的话,我们谁也不认识,他们不是枉费心机了。”
看着那条白蛇身上的红字,我不解地说道。
“也许他们只是想让我们几个知道,而不想让特警们知道,如果用一般的字,特警们也会知道了。”
“嗯,我觉得秦晴的这个分析很有道理,如果真像秦晴分析的那样,那么就说明,他们对我们,非常了解,知道我们每个人的能力,和擅长的领域,也知道胡梦能看懂这种文字;
不但如此,他们还知道,这个院子里有特警巡逻,而且首先发现这条蛇的,应该是巡逻的特警,而不是我们。
甚至还能揣测出,我们在读出这几个字时,会把特警们支开,从而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这三行字的内容,这也暗示,他们今夜要杀的两个人,是我们其中的两个,而和特警没关系。”
米医生的这几句话,更是我们感到心惊胆战。
“天哪,如果真是你说得这样,那我们的对手,也太可怕了吧,甚至不在黄七之下,我怎么越听越害怕呢,以前和黄七斗时,我都没这么害怕过。”
胡梦说这些时,忍不住抓住了我的手,我能感到她的手冰凉,而且还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