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分钟左右,我们就来到了机房里,晁天恒也已经在机房里等我们了。
大家的心情都很忐忑,不知道魏曼的推测,是不是正确,我总觉得魏曼非常有洞察力,也很有头脑,这和郑旭很像,只是她比郑旭更外向,而郑旭更内敛一些。
而且我也注意到,魏曼在说这些的时候,郑旭虽然没说话,但都在微微点头,好像他很同意魏曼的话。
在机房里,操作员按我们说的,把摄像头的信息、和时间段都输了进去,我们全神贯注的看着屏幕,但让我们感到意外的是,屏幕上居然什么图像也没出现。
我们瞬间意识到,魏曼的推测是正确的,崇能院子里的摄像头,果然发生了故障。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个摄像头的电缆,被老鼠咬断了,是在咬断当天的傍晚,我们才发现的,因为每天傍晚时分,我们会对所有的摄像头,检测一遍,如果发现哪个摄像头,不能正常工作,工作人员会马上赶到现场,检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当维修人员赶到现场时,发现一个拳头大小的老鼠,正趴在那个摄像头上,啃电缆,把电缆咬断了,维修人员还告诉我说,老鼠咬断电缆,在这个基地里,还是第一次,以前从没发生过这种事情。
看来基地老鼠很猖獗,下一步要采取措施,大力灭鼠了。
你们要得这个时间段的影像,正好是老鼠咬断电缆的那段时间,所以没能录下来,不过在当天晚上,摄像头的电缆就被修好了。”
操作员解释道。看来魏曼的推测,是完全正确的。我们知道,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魏曼一来到这里,就揭露了这个我们没能发现的秘密,这让我们感到很震撼,看来她对崇能这类人,好像有很深的研究和了解。
我们从机房出来后,米医生长叹了口气说:”没想到那个崇能,竟然是在骗我们,可他为什么要骗我们呢?”
魏
曼却立刻又反问了我们一句:“这几天你们打交道的,一定就是那个崇能吗?”
她这么一问,我们起初有点困惑,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秦晴连忙说:“你是说,这几天,醒过来的,并不是崇能本人那颗大脑,而是另外两颗中的一颗。”
魏曼点了点头:“嗯,根据我的研究,我觉得醒来的这颗大脑,应该不是崇能本人,而是崇能的母亲。
没错,那天崇能和他母亲的大脑,同时醒了过来,但在傍晚时分,再次进入睡眠状态的,应该是崇能本人的大脑,他母亲的大脑,却一直处于清醒状态,而且不知什么原因,她故意骗你们,冒充崇能本人。
我怀疑,崇能母亲的那颗大脑,和地下大山的人有关,而且和地下大山的人是一伙的,而且崇能母亲的这颗大脑,和小李的大脑有点像,能够在普通人睡觉的时候,向普通人发送信息,让普通人做梦,黄银匠父女俩的梦,应该就是崇能母亲这颗大脑捣的鬼。”
魏曼的这几句话,让我们有点豁然开朗地感觉。
“这样的话,好多事情就解释通了——因为我之前就推测过,要控制普通人的梦境,即使我们有这种能力的人,也必须在一公里之内,而这个基地,警卫这么森严,不可能有外人混进来。
如果是崇能母亲的大脑,控制黄银匠父女的梦境,这就完全可以解释通了。
因为崇能住的地方,和黄银匠父女的住处,直线距离只有七百米,当时,郑旭应该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特意问晁天恒、崇能和黄银匠父女住处的直线距离,郑旭也怀疑是崇能捣的鬼,但当时没什么证据。”
王同说道。
郑旭点了点头,看了看魏曼说:“对,你的这些推理,都非常合理,看来你对这些有多个大脑的人,了解很深。”
魏曼微微一笑:“可以这么说,其实人们看到的很多幻象,只是大脑的想象罢了,现实中并不存在,
即使很多平常人,他们虽然没有完整的两个大脑,或者三个大脑。
但严格的说起来,他们的大脑,却并不是一个整体,有一部分大脑,他们自己也不能完全控制,也就是说,和他们本人的大脑,融合的也不够好,这是在胚胎的发育过程中造成的,这种人就容易产生幻觉,甚至会出现被死人附体的现象,就是他们的一部分大脑,不受他们的控制。
那些不能完全控制的区域,有时能产生自主的意识。
那种‘双脑人’,或者像崇能这种极其罕见的‘三脑人’,行为就更复杂了,因为他们本质上,是两个人,或者三个人。
地下大山的人,最高明的之处,就是培育出了那么多‘双脑人’。
那些‘双脑人’的一颗大脑,完全是正常人的大脑,而另外一颗大脑,则是被他们完全控制的,并天生就遗传了很多的信息,但那颗天生就遗传了信息的大脑,智力水平往往都比较低,只会机械地执行一些命令。
所以,地下大山的人,要完成复杂的任务,需要控制‘双脑人’另外一颗大脑,也就是正常人的那个大脑,因为正常人的那颗大脑,智力水平比较高,完成任务时,也更有灵活性。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