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美女蛇”,显然不是对手,只几下,就被长着薛仁贵头颅的那条蟒蛇,打翻在地上。并且长着薛仁贵头颅的那条蟒蛇,对那两条“美女蛇”,一阵凶狠地缠绕厮打,直到把那两条“美女蛇”打死,它才停下来。
等这场生死搏斗结束后,薛仁贵的几个儿子,才缓过神来。
这时,长着薛仁贵头颅的那条蟒蛇,忽然对几个儿子说:“你们过来,把我的这颗头颅,从这条白蟒蛇身上砍下来,然后你们就赶紧出去,记着我们梦里说的,不要原路返回,而是一直往前走,就
能出去了。”
其中一个儿子哭喊到:”父亲,我们怎么忍心下手啊,如果砍掉你的头,你不就真得死了吗?”
长着薛仁贵头颅的那条怪蛇,忽然长叹了一声:“我让你们来,就是为了要杀了我,我宁愿死,也不用在这里忍受煎熬,快,再耽搁就来不及了,我这样,比死还要痛苦一万倍,你们难道就忍心吗?”
大儿子咬了咬牙,点了点头,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挥起宝剑,用力砍向薛仁贵的头颅下方,只这一剑,就把薛仁贵的人头,从蟒蛇身上砍掉了,人头滚落在地上。
几个儿子,连忙捡起薛仁贵的人头,大哭了起来,薛仁贵的那颗人头,只是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就死掉了。
几个儿子真想把薛仁贵的这颗人头带走,但薛仁贵在梦里特别交代,千万不能带走这颗人头,所以几个哭了几声后,不敢多做停留,便按照薛仁贵在梦里说的那样,没有原路返回,而是沿着这个地道,一直往前走,走了很久,才找到一个向上的台阶。
几个人沿着台阶上去,并从洞口钻出来。
外面天还没亮,几个人一直等到天亮,辨别了一下方向后,没再回小镇,而是一直往西走,爬了几天山,然后从一个险要的索道,终于离开了这个山间盆地。
他们回到家之后,才如释重负,终于完成了父亲梦里交待的事情。
又过了大概半个月左右,几个儿子在院子里,又发现了一块白绸布,和上次一样,白绸布上,用鲜红的颜色,写满了看不懂的字符,在当天的夜里,几个儿子又做了一个同样的梦,再次梦到薛仁贵。
在这次的梦里,薛仁贵已经换上了一身平民的服装,不再穿盔甲了,面带笑容地告诉儿子们,说他没死,而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活了下来,他也不再受那种煎熬了,虽然还在这个小镇,但已经过上了普通人、平静而又安宁的生活
,希望儿子们放心,不用再挂念。
儿子们感到无比欣慰,每到过年过节,都会来这个小镇上,祭祀一番。
直到现在为止,还有薛仁贵的后人,每年来这个小镇祭祀薛仁贵,他们甚至认为,薛仁贵还活着,而且就在这个小镇里。
王蛇讲得这个传说,我们当时只觉得挺曲折离奇的,却并没多想,但郑旭却忽然说,她从这个传说中,找到了冲出这个包围圈的方法,这让我们很意外。
听完郑旭的话后,魏曼好像若有所悟,她连忙说道:“你是不是说,我们通过地道,就可以冲出包围圈?”
郑旭点了点头:“对,因为在这个传说中,提到薛仁贵的几个儿子、就是通过地道逃走的,而如果他们原路返回后,再上到地面,正好也在这个包围圈中。
并且传说中,那个祭台的位置,应该就是这个二层小楼、所在的位置。
因此,如果真有地道的话,应该就在这个二层小楼的下面,我们这几天,看到的地方志,还有小镇古地图中,也提到在这个小镇中,有几条地道,没人知道这些地道是谁修建的,但这些地道,却很特别。
至于怎么特别法,地方志里却没详细的记载。”
王教授点点头:“嗯,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思路,如果真有地道的话,我们或许真的可以通过地道,逃出这个包围圈了,但如果真像传说里那样,必须有特殊的字符,才能打开那个洞口。
但这种字符,我们却不知道,这就相当于,我们不知道打开地道口的密码,所以即使有这样的地道,我们也无法打开。”
“也许有个人,能帮我们打开。”
郑旭忽然悠悠地说道。
大家吃了一惊,胡梦连忙问:“是谁?是谁能帮我们打开那个洞口。”
还没等郑旭说话,就听魏曼猜道:“你是说王蛇?王蛇能帮我们打开这个洞口?”
郑旭点了点头,我们一时间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