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
这么在意,不碰就好了吧。
喻羡想着,就要把头抬起来,反应这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撞得多重呢。
他头还没离开,后腰突然被一股力道侵袭。
喻羡猝不及防,下意识配合软倒,脑袋的确从穆执远肩膀这块挪开了,接触面积除却这里,上半身几乎都是贴着的。
穆执远另一只空着的手做了喻羡刚才就想做的事情,将歪掉的项链摆正。
玻璃种翡翠的绿色正而浓,配合喻羡鹅黄色的羊绒马甲,非常符合早春时节春寒料峭又有嫩芽冒出的景象。
“戴着很好。”穆执远说。
距离过于近,穆执远平素低沉的声线格外清晰,也能感受到另一方浅淡的呼吸。
喻羡上目线扬起与他对视,他刚才不应该只哭的。
有很多话想和穆执远说。
比如贸然邓翎他同样不好意思。
比如第一次见面的同学怀抱那么大的恶意,会不会他也有问题?
比如牛明珠抢走看了玉坠甩回来的时候打得他很痛。
诸如此类,眼神交汇之间,喻羡突然觉得不用说了。
他双手抬起,搂上穆执远脖颈。
过了3秒,喻羡松开,穆执远慢他半拍,放得更迟疑一些。
还在时刻观察他的表情。
喻羡见状,试着露出一个笑,来宣布穆执远的安慰十分有成效。
然而之前哭得有些猛,眼眶鼻尖都是红的,笑的表情做起来被人看了非但不觉得他好了,反而更心疼。
穆执远眸色最深处划过转瞬即逝的冷意,伸手将纸巾放到喻羡跟前。
喻羡点点头,又去推穆执远,要他坐回刚才的位置上面去。
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