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封锁是为了他们存在的,喻彬就直接强行闯了,问题又是不能确定,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
他看眼王一,王一和他摇摇头。
他们给喻羡下的是迷.药,症状来说不一定能看出来差别。
喻彬潜意识中也并不相信他家里面或者是穆执远能够拥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穆家或许有,但就按照他们这么多天对喻羡的观察来看。
喻羡和穆执远的见面比与他同专业不同班级的同学频次还要低,穆执远在他们圈内素来是理性的代表,别人家的小孩。
就这么一个人,怎么可能滥用权力。
但此刻喻彬坐在车内等待,车前方已经没有警察,只有一些路障,他手心出汗愈发汹涌,在踩油门与等待之间来回徘徊。
这种逼近于恐惧的紧张感,来源于喻彬今天和穆执远的谈话。
起初他和穆执远是到的最早的两位,穆执远很寻常地过来说希望能和他简单聊聊。
喻彬与他到了喻家别墅侧面。
穆执远眉目天然凌厉,即便只是寻常站着,身高带来的压迫感也油然而生。
“撮合傅仁与喻羡的目的?”他问,嗓音冷淡。
“我们公司……”喻彬的话刚开了个头。
穆执远黑眸骤然压下来,分析理性得残忍:“我调查过你,对公司根本不尽心,一周去不了一次,换个理由。”
喻彬咬牙:“你都调查过,你还不清楚?”
“喻羡他凭什么,凭他是个哑巴,从一出生开始就得到父母的全部宠爱。所有关注所有注视都被他一个人抢走,我不喜欢他难道很难理解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