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存在的,只能赌一下看他们的瞎编的东西是不是有一点考据。
祭司却微微摇头:“没有。”
果然。
喻羡也不失望,攀岩还是没影的事情,现在不用爬,他还是在单纯的欣赏自然的鬼斧神工。
喻羡没有近视,他突然举起手指,在空中指着一处:“你看。”
穆执远顺着看过去,即便和喻羡到了差不多等高的视角,还是比较难看到喻羡在看的东西。
“是什么?”穆执远低道。
“一朵花诶。”喻羡后退到和穆执远平行的角度,然后说,“白色的,能看到吗?”
“很神奇是吧,在悬崖上还有花在生长。”祭司加入两人的对话。
穆执远也终于看到,是一朵很小的花,在悬崖三分之一的高度,在摇曳着,风力目测有3级。
“如风?”穆执远问。
喻羡忍不住咬唇,就是说,能不能不要用那么平淡的语气突然提到他的作品。
还是有些羞耻的。
“很坚强呢。”喻羡扭过头,对着祭司说。
祭司笑了下:“您也一样。”
“我让首领诱.惑你来的条件,说的是身世之谜,没什么要问的吗?”祭司问,用的又是部落语言。
喻羡半边眉微微挑起:“您让首领这么说的?难怪。”
“我以为是他自己想的,准备晚一点再问问他。”喻羡说,“那您告诉我吧。”
“我不用说什么,很快您便什么都知道了。”
神秘兮兮的。
喻羡对自己的身世事实上并没有太多探究的欲.望,因为很清楚啊,他又不是没有爸爸妈妈。
甚至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