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问。
他是不止一次惋惜,这?个大女儿,为?何?不是男儿身?
但凡是个男儿,他这?一脉将来该是多?么耀眼。
门房那里,柳夫人得知他去找了顾小碗,便打?发着人在这?里等着,如今见?他回来,直径给请了过去。
暖阁里的柳夫人正?在陪孩子们,听?得柳公劼回来,只让奶娘嬷嬷把孩子们都给带了下去。
外面寒风凛冽,合月城的城北外面,能看到远处高耸的大山,山脊上早在一个月前就覆盖着白茫茫的雪,也不知哪一日,那里的雪便会蔓延过来。
初来这?合月城的他们,都不清楚本地气候,所以早在那场初雪落下的时?候,就开始等着。
只是这?等了许久,雪没有落下,但温度却是一日比一日还要低,落下的小雨滴,不过是盏茶的功夫,便凝结成了冰,所以飘着蒙蒙烟雨的路上,如今车马行走艰难,便是路人们,那脚底下都绑着一根草绳,以此来加强鞋底与地面的摩擦,省得滑到。
柳公劼也是一样的,即便穿着厚底的皮靴子,但鞋底仍旧是绑了这?样一根粗糙的绳子,他在进暖阁的时?候,将鞋子给脱掉,有丫鬟来拿下去烘烤外面的水汽,以及他身上解下的氅子。
但即便如此,他仍旧是带着一身冷意进来,使?得温暖的屋子里瞬间多了几分?清冷,叫柳夫人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
他在妻子对面坐下,“孩子们功课怎样?阿拂最近在学什么”
柳夫人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