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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地里说自家小姨的坏话,所以明淮又立马折身回来。

果?然,还真叫他逮到了洪月这话。

不由得冷哼一声,如今也换他趾高气扬起来,“既是不相信,那?到时?候你等毒发了,再考虑要不要吃解药吧。”

他这忽然的话语,洪月和雀子都?给惊了一下,但?回过头时?,却见明淮已经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大摇大摆走?了。

可将洪月气得不轻,“亏得老子这些天里如此掏心窝子待他,没想到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雀子叹气,很明显是彻底被?顾小碗降住了的,竟是劝导起洪月来,“大哥算了,咱们如今技不如人,又有什?么办法呢?”而且指不定接下来这路上,若是遇着劫匪,还要仰仗他们救命呢!

洪月其实又有什?么办法呢?哪怕有些接受不了现在明淮那?得意洋洋的样子。

但?又能如何?

只是没想到吃过饭后,顾小碗那?里又打?发了云二来,喊他们将尸体都?给埋了。

洪月心中就更不服气了,这分明是拿自己做下人来打?发了,但?又不敢直接拒绝,只愤愤不平地让雀子却想办法解决。

雀子知晓大哥心中有气,并非是有意这样对自己发脾气,倒也没有生气,“大哥您也别气恼,我带几个?人去埋了吧。何况顾小姐也是有顾虑的,万一这些劫匪不止是这么几个?人呢!如今虽是都?全死完了,但?也要将这蛛丝马迹给抹掉才是。”

洪月冷哼了一声,没在说什?么。

只是等雀子喝了肉汤带了几个?兄弟拖着尸体去林间挖坑埋人的时?候,他终于反应了过来,猛地一拍自己的膝盖,“坏了!”自己怎么如又被?雀子算计了,又叫他在下面的兄弟们面前装了一回。

于是也顾不得什?么,只忙扔下了陶碗,匆匆忙忙追了去。

惊险一夜就这样过去了,昨儿洪月雀子他们不但?将尸体埋了,地上沾着鲜血的树叶枯枝也都?扔火塘里烧了去。

是半点看不出昨日这里曾经死了二十个?匪贼的痕迹。

而这一场风波的出现,如今商队的事情?,不管是何时?拔营启程,或是安全巡逻问?题,大家即便找了那?洪月拿主意,但?最终言语下所指,都?要请示一回顾小碗这里。

洪月先心有不甘,但?是如今屈居人下,又加上雀子那?里对顾小碗如此狗腿子的表现,叫他十分害怕雀子夺去了人心,威胁起自己的位置来。

所以最终也样样都?要去亲自问?顾小碗。

因?此接下来的这一天行程里,何时?歇息,又是在哪一处安营扎寨这等小事都?要来问?,终于是叫顾小碗受不得。

如今听?着外头又有马蹄声靠近自己的马车,只不耐烦地合上了手?里根本就没有办法安心看的书,同外头的云二问?道:“是不是又来了?”

云二回着:“是呢!”

果?然,随后外头就传来洪月的声音,不过这一次不比此前那?略带着些憋屈不满,反而有些急促担忧,“顾小姐,方才我手?底下的人来禀,前头只有一条水路,咱要渡船过去,怕是行不通的。”

“怎的?有水匪出没?”顾小碗听?得这话,打?起精神来,不敢有半点马虎。

洪月神情?担忧,真有些担心,别果?然像是雀子那?乌鸦嘴所言,没死在顾小碗的毒药之下,反而先死在这些匪贼的手?里吧?“正是没见着那?里有匪徒出没,才担心。”

又说那?一带,今年新抽芽的芦苇虽还没长起来,但?是去年甚至是前年的芦苇,似都?没人清理,本还想着说大抵这一带是没有人烟的,不然的话,那?芦苇则无人清理?可偏偏那?里又有一个?渡口码头,留下的痕迹,又像是时?常有人来此乘船过河。

就是眼?下,那?河边还拴着几条半旧不新的船呢!

只是如今那?河边说是芦草丰茂,一点都?不假。里面是可轻易藏人,十个?八个?的,未必都?能一眼?瞧见,更别说是那?深处了。

因?此他也拿不定主意,故而来问?顾小碗。

而眼?下顾小碗听?得他这话,心说哪里还用来问?,分明就是有水匪在这里出没,那?渡口边留下的船,多半就是诱饵了。

即便是有人察觉到了,可急着过河的人,哪里顾得上这些,只怕多半都?是想要冒险赌一把。

而藏在芦苇里的水匪,指不定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呢!

她沉思着,当下也很是为难,这不过河,前头没了路,总不能自己在山里自己开辟一条路吧?

人倒是能走?,车马却是艰难。

到底还是得去河边,就是不知究竟有多少水匪。

因?此思来想去,只同洪月问?,河有多宽?船总共又有几条,他们这边的芦苇丛里上下可是探了有无人烟?听?得后,便道:“你打?发几个?手?巧的,喊他们绑二三十个?草人来,衣裳脱来与草人穿上,扔了船里,再叫几个?胆大水性好的去摇船,见着不对劲,就立即跳水里去,我叫云二去水边接应着。”

她的话,叫洪月那?眼?睛不由睁了好大,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