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正气恼洪月见色起意无情无义,自己好心帮他探查,生?怕他叫人骗了,他赶走自己就算了,还任由那父女两个侮辱小姨。
又想着怪自己鲁莽行事,连带着小姨受人侮辱,心中也自责,不敢往家?里去,只找了一处街头小酒馆,愤愤地喝闷酒。
等人家?酒馆要打烊了,他才踩着歪歪斜斜的步伐回家?,那时候顾小碗已是歇下,他一肚子的话,自是没地儿说。
只拉着云二絮絮叨叨说了一堆,也是前言不搭后语,又因醉酒,说着说着又哭。
所以云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就晓得他和洪月那头起了矛盾。
翌日醒来,已是过了晌午,明淮还头晕乎乎的,本想去找小姨道歉,一睁眼却见谢渊一张大脸就在自己眼前,吓得他顿时叫起来:“你作甚?”
“他们有事出去了,喊我看着你。”谢渊回着,一面从?床沿上起身,指着桌上那一堆鱼肉美味,“你要吃哪个?”
明淮可没得心思吃,一面扶着昏沉沉的脑袋爬起来,“不要,他们人呢?”
谢渊摇着头,“不知?道,不过说是什么大当家?那里出了事,你小姨就带着云二急忙驾车去了。”
听这话明淮就晓得是洪月,想起昨日种种,顿时气得不行,跳下床来,骂骂咧咧:“那等没心肝的,管他个死活?将我做牛做马使唤那么久就算了,我也不要他记着我的好,可好歹与我们这些人,也算是一起死里逃生?,有那生?死之?交的交情,昨日倒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