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军!”
慕舆渊神色凝重没想到对手竟然调动了军队。
大量的箭羽收割着单于台一众人的生命,慕舆渊朝身旁的掌剑使剑昭说道:“燕雀楼恐怕受不住了,你立刻安排撤离。”
苻登粗犷的声音响起:“众将士,剿除叛逆!”
苻登的吼声在夜空中回荡,秦军的士兵们如同潮水般涌来。秦军士兵们闻令而动,攻势愈发猛烈。单于台上的慕舆渊见状,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他深知,在绝对的兵力优势面前,硬碰硬只会徒增伤亡。
“箭雨掩护,撤退至内堂!”慕舆渊迅速下达指令,同时亲自挥剑,斩杀几人冲上来的秦军士兵。在他的指挥下,慕舆渊的亲卫队以箭雨为掩护,有序地向燕雀楼内部撤退,每一步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和金属交击的回响。
苻登望着眼前的燕雀楼吩咐道:“盾牌手掩护,破门!”
苻登的指令如同战鼓擂响,秦军的盾牌手迅速组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他们步步紧逼,向着燕雀楼的大门推进。与此同时,苻安带领着“秦镜”高手,如同幽灵般穿梭于夜色之中,利用轻功的优势,悄无声息地绕到了燕雀楼的后院。
“放箭!别让他们靠近!”慕舆渊的声音在战场上空回荡,亲卫队的箭矢如同密集的雨点般向秦军的盾牌手射去。然而,秦军的盾牌手却如同铜墙铁壁般,将箭矢一一挡下。
“都护,敌人高手从后院上来。”
“箭雨不停,务必拖住他们!”慕舆渊的声音在纷飞的箭矢中显得格外坚定。亲卫队的箭手们,如同机械般不断地将箭矢射向秦军的盾牌阵。
后院:
一名身着夜行衣、面带神秘面具的男子,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静静地矗立于月色之下,目光如炬,注视着如潮水般涌入的黑衣人。
苻安见状道:“阁下就是那位八品高手吧!”
那男子正是阳尊,单于台顶尖高手。
阳尊并未立即回应苻安的话,而是继续以那深邃如炬的目光扫视着四周,仿佛要将每一个黑衣人的动作都尽收眼底。他的身形纹丝不动,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于夜色与月光的交织之中。
“不错,正是我。”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夜色,直达人心。“你们既然敢擅闯燕雀楼,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苻安闻言,心中虽然震惊于阳尊的强大气息,但面上却并未露出丝毫惧色。他深知,此刻的局势已经容不得半点退缩。
阳尊手中的长剑突然泛起一阵耀眼的寒光,仿佛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涌动。他轻轻一挥,剑尖便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剑鸣声,空气中仿佛都弥漫起了一股肃杀之气。
“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哼,大言不惭,‘秦镜’金刀王五前来讨教”伴随着一声怒喝,一名身形魁梧,手持金刀的男子从黑衣人中跃出,正是‘秦镜’中赫赫有名的“秦镜”高手,王五,因善使一杆环首刀而得名金刀王五。
他身形如风,一刀劈向阳尊。这一刀,势大力沉,带着呼啸的风声,仿佛要将空间都一分为二。
然而,面对王五的凶猛攻势,阳尊却显得从容不迫。他身形微动,便如同游鱼般滑出了金刀的攻击范围。同时,他手中的长剑轻轻一挥,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指王五的胸口。
王五见状,心中一惊,连忙收刀回防。但阳尊的剑法却如同行云流水,连绵不绝。他长剑一抖,便幻化出无数剑影,将王五团团围住。每一剑都精准无比,直指王五的要害。
王五虽然也是顶尖高手,但在阳尊面前却显得捉襟见肘。他左支右绌,疲于应付。不过片刻,便被阳尊找到破绽,一剑穿透了他的胸膛。
王五的身体无力地倒下,金刀脱手而出,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不甘,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惨。
阳尊收回长剑,目光再次扫向四周的黑衣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嘲讽,仿佛在说:“还有谁想上来送死?”
黑衣人们见状,纷纷面露惧色,后退数步。
彼时前院楼内,秦军攻破燕雀楼大门杀进楼内,而在燕雀楼内部,慕舆渊早已布置好了阻击的阵势。他亲自率领一支精锐小队,埋伏在通往内堂的关键位置,等待着秦军的到来。当苻登指挥的秦军士兵们冲破大门,涌入燕雀楼时,迎接他们的不是空旷的大厅,而是如雨点般密集的箭矢和锋利的刀剑。
战斗在燕雀楼内部瞬间爆发,秦军的士兵们虽然勇猛,但在慕舆渊的精心布置下,他们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慕舆渊的亲卫队,如同猛虎下山般,与秦军展开了殊死搏斗,每一声刀剑交击都伴随着血肉的飞溅和生命的消逝。
然而,尽管慕舆渊和他的亲卫队拼死抵抗,但秦军的兵力优势仍然明显。随着时间的推移,燕雀楼内的战斗逐渐呈现出一边倒的趋势。
慕舆渊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剑昭应该带着重要物件成功转移了。
“点火!”慕舆渊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火油被倾倒在燕雀楼的各个角落。随即,熊熊大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