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这个眼神,周围的几人都是一愣,尤其是刘泽天。
“张少……”
我收回了目光,朝着他开口:“ 不急,先去看看吧!”
随即我便独自一人朝着刘家的宅子内走去。
这宅子的一切构造都是我爷爷设计的,甚至是院子里的每棵树都有存在的意义,当初爷爷就给他们说过,可以翻新,但不能种树砍树不能扩建不能拆除,显然刘家记住这话了,否则他们也早已不负存在了。
此刻不过凌晨四点,我走在刘家的宅子里,却感觉不到任何气运的凝聚和流动,表面上看,这宅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那就一定是有暗处被人动过了。
片刻,刘泽天从后面追了进来,表情十分的卑微:“张少,您刚才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有什么话就直说,算我求您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这几天一直在悔改。”
我扫视着宅子大院,一言不发。
见我不说话,刘泽天迟疑了片刻,随即重重的叹了口气。
“张少,我给你交个底吧!我刘家就这么一个女儿,若是一定要有人死的话,我死就好了,求您一定要救她。”
这我倒是有点诧异,没想到刘泽天这种忘恩负义的人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又看了半天
,我确定了,刘家的气运确实被人斩断了。
我看向他,缓缓开口:“刘薇薇现在面现三凶,生意亏空,身体极危,家族崩裂。但仅是悔婚,先祖气运的反噬不会如此严重。所以是有人故意算计你刘家。”
刘泽天瞪大了眼睛,面色顿时就煞白了。
“张少,那……是什么人?”
我目视着远处的山,冷哼一声:“你很快就知道了。”
此时的天边才微微泛起亮光,我无法去查看爷爷布下的风水大局,只能坐在刘家大厅的沙发上,微眯着眼睛,同时心里也在思考分析着。
接近五点,外面的天已经微微亮了,我猛然站起了身,朝着外面走去。
众人不明所以,但还是跟在了我的身后。
我从正屋走到了后院,后院有一道小门是直接通往宅子背后的。
刘泽天打开了门,我率先走了出去。
这里的风景简直不能用美来形容,一大片的草地,几百米开外就是长满罗汉松的小山,正坐在宅子的艮位,挡着西北方的穿山煞。
二三十米内,便有一条小溪, 从这小山串流而下,围绕着刘家宅子环半圈,便朝着下游而去,汇入了河流。
如此青壳护宅,白蛇带财,便组成了玄武风水局。
我
缓步走到那小溪边,低头看去,小溪几近干涸,甚至有些地方的泥土都开裂了。
果然如此。
我轻轻捧起一点水,看起来也十分的浑浊。
“这小溪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刘泽天也急忙蹲下:“大概今年开春就是这样了。”
我站起身,深呼吸了口气,朝着小武开口:“去把那个家伙带过来。”
小武领命,前去。
我面朝着青丘和小溪,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对所有人说话。
“果然好手段。先是在刘薇薇桌子上放了白马 ,又是放了窗外的青牛,二者相克。白马怕青牛,牛角对马蹄。必然是争锋相对,刘薇薇长时间坐在二者冲杀的中间办公,身体怎么可能不出问题。”
此刻小武也将那个男人给拽了过来,一把丢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看着男人,嘴角微微上扬。
“潜伏在影视城内,利用梦魇攻击人,凡是被梦魇攻击的人,灵魂受损,身体也会得各种病。企图以这种方式毁掉刘家的生意。”
我再次回头看向这青丘和小溪,冷笑一声。
“又是使用手段切断了这小溪的水流,水不成溪,光有青丘难成玄武格局,破了刘家的运。这一切,想一步步看刘家走向灭亡。”
刘泽天气的瑟瑟发抖,指着地上的中年男子怒骂。
“你干点啥不行?当初看你那么可怜我才给了你个工作。你学什么不好,学害人,我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段呢,一个人把我刘家给整的这么惨。”
我一把拍在了刘泽天的肩膀上:“说对了,他一个人做不了这么大的事。”
刘泽天回过头,诧异的看着我。
不等他问,我主动开口:“他与你们无冤无仇,何必要毁你刘家呢?毁了你刘家,又能得到什么呢?”
这话一出,众人一阵唏嘘。
“张少,那……他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再次盯向了刘泽天身旁的女人,冷笑一声。
“我也不知道了,还请您解释一遍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女人面色一怔,好像是被吓了一跳。
“张少,您是不是弄错了,这是我的爱人……”
不等刘泽天说完,他身旁响起了掌声,是那个女人鼓的。
“聪明,是个人物。不愧是张玉寒的孙子。”女人一边鼓着掌,一边开口。
刘泽天缓缓的转过头:“你……”
“没错,是我要毁你刘家的。不为什么,怪你自己倒霉,陆林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