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范故南,同天便将范柒柒安排在了刘家的产业下先从公关部门做起。
凭借着她坚韧不拔的心性,一定能做出一翻成就。
至此,这第一件善事也就彻底结束,虽说进度着实不快,可毕竟离爷爷位列仙班更近了一步。
回了铺子,依旧是与之前一般日复一日的生活,批八字,算命,看日子,起名字。不厌其烦。
直到一天中午,一辆白色suv风风火火的停在了我店铺门前。
从上面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但与这一身行头不同的是,他整个人的面目看起来异常的沮丧,而且浑身散发着一股颓废的感觉。
见他缓缓的走进来,我也没有多想,滋当他是生意不顺来算命的,想改改前程。
我这些日子遇到了很多这样的人,平时不拜佛不求仙,有了钱一个劲的潇洒,等到操作失误或是接连亏损的时候就想起找我来了,美其名曰,看事。
其实在我看来,反正平时都不信,等到出了事也不用再请人看了,要信则信,不信则别信。
所以也没在乎,只是低着头忙我的。
那人缓缓的走到了我面前,良久都一言不发。
我有些诧异,抬头看向了他,只见他双目无神,也不看我,只是
低着头。
“看事?”我问道。
他坐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以及没变。
我看着他的面相,没有说话,其实仔细就能看出,他这种属于是典型的时运不济的表现,都不用我来看,是个人都能看出他的丧气相。
我也没急,继续忙着我自己的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都有点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却听他冷不丁的开口:“师傅,您相信世界上有鬼吗?”
我猛然抬起了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个大活。
可现在的我,虽然很缺钱,但大活就算了,主要怕活太大的话分不开心,到时候一旦后面的善事寻来,我怕堆在手上解不开。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信啊!我经常见。”
他眼中一下就有了神,直勾勾的看着我:“那……普通我人见到鬼的概率是多少?”
我放下了手中的笔,有些沉默。
这事吧,确实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按爷爷的话来说,一个正常人一辈子总会或多或少的遇见那么几次。
但根据情况来说,有些人在遇见过之后会怀疑自己是眼花了,也有可能认为是幻觉。
而一般人遇到厉鬼或者被鬼缠上的概率,还真是少之又少,不过这个东西还真没有
办法确定。
我看着男人,微微摇了摇头:“说不好,不过你既然找上来了。那就说明你肯定遇上麻烦了,聊聊看呗。”
男人看着我,微微摇头:“你太年轻了,不是大师。你快让这的大师出来给我看看吧!人们都不相信我的话,我现在很苦恼。”
我一脑袋黑线,怎么,年轻就是原罪了?我招谁惹谁了?都特么看我年轻嘲笑我一下。
我咂了咂舌,上下打量了男人片刻。
随即轻轻开口:“看你年纪不大,脚踏尘土,面色有着山川水泽之气,双手粗糙。而且进门坐的姿势便是脚着东南。 说明你做的是与土有关的职业,而且从西北方向来。应该是做工程的吧?还有水泽之气……做的是桥梁吧?”
男子的眼神肉眼可见的从迷茫变的惊讶 ,呼吸都有些急促。
“这……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敲了敲桌面,轻声道:“能说了吗?不能说我可去吃饭了,你到时候就找别人吧!”
他紧忙开口:“说,我说……”
我静静的听他说着,他叫阿玮。
是桥梁公司的一个项目经理,年初才接下附近的工程。
是一座旧桥改造,将旧桥给拆了,然后在原有的
基础上修新的桥。
这工程不算大,今年他们就紧锣密鼓的开干了。
本来都挺好的,直至上个月,工程进度百分之九十。
只是有根桥柱却怎么都立不起来,浇筑混凝土倒,浇筑水泥也倒,无论怎么都倒。
实在是没有办法,项目总负责人便在熟人 的介绍之下找来了一个人说很厉害的大师。
这大师观察了三天,又让停工了三天。
其中一天夜晚便只让几个核心人物在,也不知是做了什么法事,反正第二天开工,这柱子也立起来了,后续的工程可以正常进行。
直至前几天,因为工地是日夜赶工,所以就有着很多班组。
夜班班组的所有民工说听到女人的哭泣声了,而且及其的吓人,能从午夜哭到天亮,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这工作没法继续了。
阿玮作为项目经理,自然是认为工人们在集体闹事,显然不相信这回事。
昨晚所有工人都罢工了,他便自己一个人上桥。
起初还没觉得有什么,随着越走越远,脱离了彩钢房。
便感受到了阴森 ,本身山里就十分恐怖,这样的契机下就让人更加的难受了。
没走多远,幽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