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人的话,这是什么就很难想象了。
这信使老头不再畏惧我的恐吓,而是直接转身朝着这些轿子跪倒,把头紧紧的埋了起来。
我和胖虎就这么看着,看着这轿子缓缓上了祭台,这些穿袍子的人也跪在了轿子的四周围。
悠扬的号角还在从山谷中传来,让人听的不寒而栗。
只见轿帘自动朝两边打开,从里面缓步走出了一个带着斗笠身披黑布的人,看不出男女,看不清长相。
只见他轻轻的从轿子里飘了出来,缓缓的落在祭台之上,单脚点地。
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那蒙着面的脸在祭台上扫视了一圈,最终却猛然盯在了远处的秦墨生身上。
我暗道一声不好,果然,下一刻,他直冲秦墨生伸出了手。
只见隔着老远的秦墨生脚下如同踩上了滑板,朝着黑衣人面前划来。
啪的一声,被黑衣人抓住了脖子。
“你还敢来?”
我眉头一挑,因为这黑衣人的声音是个女人,并且还十分的悦耳。
秦墨生被掐的顿时就喘不上气了,只得痛苦的挣扎着。
我呼吸一滞,朝着胖虎递去了一个眼神。
胖虎顿时心领神会,一道金光飚射。
那黑衣人似是已提前发现,当即后撤,便闪退了数米。
秦墨生也被她瞬间丢开,蹲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
那黑衣人转向我们,地上跪着的那些穿袍子的人当即起身,气势汹汹。
我冷声道:“你就是黑风奶奶?”
那人声音沉稳:“取几条狗命,还用奶奶亲自出山?你又是何人?敢来黑之山造次。”
我皱起了眉头,向前走了几步:“你若不是黑风奶奶,便没有必要跟我谈了。我是来替秦墨生讨个公道的。”
“公道?他还要公道?犯下罪孽死有余辜。”
我一跺脚,体内的灵力外放了些许:“我是抱着和解来谈的。没想到不论是村里还是黑风奶奶,竟是如此蛮不讲理。我承认秦墨生有错在先。可你们行事着实是过了,今天秦墨生你带不走,福伯夫妇你们也带不走。我说的!”
“那你可说了不算。”黑衣人冷哼一声。
随即那些穿长袍的人缓缓的朝着我们靠近,尖锐的爪子从他们袖口伸了出来。
他们竟然不讲道理,那我再好说话又有什么用,思索片刻。
我从斜挎包里抓住了一个东西,缓缓的抽了出来。
没错,正是我爷爷的天行金刀。
这次黑之山之行我就知道肯定没那么简单,所以一早就将该带的东西带上了。
金刀仅是拿出来,甚至刀套都
没有摘,浩然正气就顿时蔓延,镇的这些长袍有些迟钝。
胖虎一把摘下了背后用布包着的弓,一把攥在了手中,嗡的一道金光荡开,震得这祭台上的沙土都溅射到了一旁。
看见这一幕,黑衣人有些迟疑,那长袍们的动作幅度就更小了。
我冷冷的开口:“要么我亲自跟黑风奶奶谈。要么……我们就打,打起来,刀剑可无眼!”
现场剑拔弩张,狂风四起,好似空气都飘着淡淡的血腥味。
就在马上就要绷不住的时候,两声乌鸦叫声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耳边,抬头看去,只见一只乌鸦缓缓的落在了黑衣人的肩膀上。
那黑衣人顿时停顿,随即微微点了点头,那乌鸦便再次飞走。
黑衣人缓缓的开口:“黑风奶奶说了,今晚在这,她亲自跟你谈。”
说完,她便踏地而起,落在了轿子里。
十几秒不到,他们便扛着轿子消失在了迷雾之中。
我收起了刀,皱着眉头,心中无限的思索。
刚才那个黑衣人和那些长袍显然都不是人,但是他们竟然敢光明正大的现身。
这一切肯定和黑风奶奶有关。
不过就以现在的灵气,我不认为哪个地方能够让这么多精怪同时修炼。
并且那黑衣人虽然算不上强,但光看那
本事也绝对不算弱。
思绪再三也弄不清楚,只得等见到黑风奶奶再做定夺了。
回头解开了福伯和他老婆的绳子,再朝着地下那信使看去。
却发现他也正在看我,见我看他之后,吓得急忙扭过了头。
我一把拉住了他:“我跟你说,不用再拿我祭黑风奶奶了。我特么亲自见她,明白了吗?”
这信使见到我刚才和那黑衣人的对话,已经超脱他的认知了,只能乖乖的点头。
“我们现在回村子里,你们还绑我们吗?”
信使急忙的摇头,他现在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我看了几人一眼:“别墨迹,回村。”
回到了村子里,那信使老头和村民们说了几句,便没人再为难我了。
看的出来这个信使在村子里的地位还是比较高的。
只是村民看着我,如同瘟神,躲得远远的。
回到了福伯家,福伯两口子的唉声叹气,十分难看。
秦墨生朝着我问道:“张兄,今晚……”
我叹了口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