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风光在赵大叔的搀扶下坐上了牛车,捶着腿说,“老了老了,走了两个多小时就走不动路了。”
扶着蒋风光上了车,其余剩下的人只能继续步行。
毕竟那辆牛车拉了一车的摄影设备和蒋风光之后,已经到了负重的极点。
总不可能拉着这一队人马继续上路。
又走了两个多小时,陈凡对着赵大叔摇了摇手,“大叔,我们休息一会儿!实在是走不动路了!”
这山路又陡又翘,接连爬山,哪怕是我也有点小喘气。
我和二叔坐在了沿路的一块石头上,吹着山风,倒也有几分凉爽。
苏苏拿了一瓶饮料走过来,递给我问,“小师傅,喝口饮料补充一下体力吧,这次辛苦你和你二叔了。”
二叔抢先我一步接过了饮料,打开瓶盖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我一头黑线,无语极了。
“小师傅,你觉得这里风水怎么样?”
苏苏有点好奇的问我。
虽然我的很多英勇事迹,她已经通过于丽丽听的耳朵都起老茧了,但是看她的眼神,我知道她对我的能力还是半信半疑的。
我站了起来指着对面的山口说,“乌云山的风水并非吉相,你看见对面那两个山口没有?”
苏苏顺着我的手指看了过去,“那两个伤口怎么了?”
她一脸的不解。
“这在风水上叫做白虎夺食,两个山口在西边形成了白虎之势,而且山势极为陡峭高怂,山风如刀,这种风水不利人丁也不利当地老百姓兴家旺业,住在这里的人子孙稀少,很难发家致富。”
我对苏苏侃侃而谈,苏苏起先脸上还有一点疑惑,但是听我说完之后,她莫名的用带着点崇拜的眼神看了看我,“小师傅,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能懂这
么多风水知识。”
“风水知识?他这叫怪力乱神封建迷信!还风水知识!那两座山和村民有什么关系?这都是封建迷信!我说你们节目组,既然早来了我这个民俗学专家,怎么还带了神棍来呢?”
蒋风光也听到了我和苏苏的对话,气得从牛车上跳下来要和我理论。
二叔一口喝干了饮料,咋巴着嘴巴走了过来拦在蒋风光的面前,“你是蒋教授?蒋教授我看你头发都花白了,年纪不轻了吧?怎么滴在社会上这么多年,你连我国源远流长的风水之术都没听说过?不是吧,您老活了那么大年纪,居然见识还没我侄子多?”
我二叔这一番话把蒋风光气的直跳脚,两撇山羊胡子都快气得翘起来了。
蒋风光满脸通红地指着我二叔鼻子厉声呵斥起来,“你又是谁?敢这么对我说话?我可是 a大的民俗学教授!你们两个骗钱的神棍还敢跟我叫板子!”
霎时之间,我二叔和蒋风光两人的眼中都冒出了怒火。
空气里面充满了火药味,大战一触即燃。
陈凡赶紧点头哈腰的冲过来把两个人给分开,“蒋教授!蒋教授!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两位呢,这两位呢我们是请过来做顾问,当然和蒋教授您的身份地位不一样,他们只是作为额外的补充,提供一些不一样的角度和看法,蒋教授您不需要和年轻后辈太计较嘛……”
我看陈凡那副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节目录制还没开始,现在就起了风波,作为节目组的导演和监制,怕是着急上火想要跳山了。
蒋风光冷哼一声,“陈凡,当初我是看在你叔叔的面子上才答应来跟你做这档节目的,结果你可倒好,让这种神棍跟我一起做节目?早
知道如此我是断断不可能答应的!这节目我不做了!要做你们自己去做吧!什么牛鬼蛇神都能来当顾问了!”
蒋风光的语气,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因为我和二叔参与节目,让他降低了身价。
二叔在我耳边小声说道:“这些读书人就是清高,看不起我们做风水,让他得意,阿晋,这回你要狠狠打他们的脸,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传统神秘文化!”
我是哭笑不得,我来这里又不是为了打讲风光的脸,打他的脸对我有什么好处。
但是蒋风光这么看不起我和二叔,确实有损于我们老周家的名声,必要的时候哪怕他是长辈是教授,我也是要露两手真功夫让他知道知道我们老周家的风水术绝不是什么坑蒙拐骗牛鬼蛇神。
陈凡那儿急得不得了,蒋风光撂担子不想干了,那节目还怎么录制下去。
陈凡低声下气的说,“蒋教授,您看看咱们都走了四个多的山路了,现在想回头也没人人送您出山,天就快要黑了,要不咱们还是到了盛水村再说吧,到时候我不给他们两个镜头不就好了,您老别生气,您是前辈是老人家,您的地位怎么能跟他们两个相比呢。”
蒋风光冷哼了一声,陈凡这台阶给的好啊,总算是让蒋风光心头的气平息了许多。
二叔还是不服气,故意走到了赵大叔面前,“赵向导,你是当地人最了解这里的情况了,我侄子说盛水村风水不好子孙凋零,这事儿你怎么看啊?”
赵大叔是山里人,没有城市人套路那么多。
听我二叔问他,憨憨的一笑,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他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