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天又冷笑了起来,“小孩子身体弱,抵抗力差,发烧不能好全了时不时的就会复发,这都是很常见的情况,你应该回去反省一下自己这个当母亲的平时是怎么照顾孩子的,把孩子丢给保姆自己成天泡在公司里面,孩子的身体能够照顾的周全吗!”
胡一天指责赵思思的时候振振有词,赵思思的脸色胀得通红,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怒目圆瞪着胡一天,“这么大一个公司全靠着我一个人撑着,我要是不管着公司公司要怎么办!反倒是你,明明知道我要在公司承担这么多的职责,你怎么就不愿意多花一点时间在家里陪孩子呢?”
总裁办公室里的气氛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他们公婆俩的对峙。
胡一天一听这话整个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赵思思,你这话里话外的就是嫌我没出息呗?想当初要不是我拉来的投资,找来的人脉,你能有今天?咱们俩打拼出来的公司,搞得跟你一个人的?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我没有半分真心,你对谁都冷心冷肺!哪怕对佳佳也是一样!怎么别人的母亲可以为了孩子退居二线,你就不可以了?口口声声说爱孩子,哪怕孩子病了你也不愿意放弃你所谓的事业!明明公司里面的这些事可以让我来处理,你就是不愿意放权!”
胡一天话里话外抓着赵思思的软肋狠狠的戳。
在这个社会上大家默认相夫教子是女人的职责,一个女人事业上做的再成功,只要孩子有任何的闪失,那么她在社会上的成功就会大打折扣,所有人看待他的目光中会多一些别样的评判。
这些评判同样被加诸在了赵思思的身上。
更何况这些话还是她老公胡一天说的。
赵思思脸上青一阵
白一阵,身子微微颤抖,她抓起了桌子上的一个镇纸,对着胡一天砸了过去。
我和二叔站的比较远,没有被殃及到。
胡一天这家伙身手还挺敏捷的,朝着旁边虚晃一下,那只鎏金的黄铜镇纸砸在了茶几上面,哗啦一声整张茶几爆裂开来,碎片溅了一地。
胡一天愤怒的大喊着,“你这个疯婆子!有完没完了!我看佳佳之所以高烧不退都是被你这个母亲给害的!”
赵思思整个人的神色已经不对劲了,怒目圆睁,咬着牙冲了上去。
在村子里的时候我见识过那些村妇掐架,差不多就是这个架势。
我和二叔对看了一眼,我的乖乖,咱们是来帮人看事的,不是来看人掐架的。
这夫妻要掐架咱们是帮还是不帮,是拦还是不拦。
我们俩晃神的功夫,这两夫妻已经掐上了。
赵思思不愧是女强人,哪怕打架那也不输给任何人,长长的指甲在她老公胡一天帅气的脸上划拉出两道血口子,胡一天手臂格挡在身前,另一只手抓住了赵思思的头发猛的往后一拉,赵思思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抬起脚就往胡一天腿上踢。
我和二叔默默地后退了一步,悄悄的往门口的方向挪动。
人家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夫妻俩打的难舍难分,我们实在是插不上手,也不敢插手。
这个年头社会新闻上人家夫妻打架别人上去帮忙,结果事后被反咬一口的情况多了去了。
看多了这种社会新闻,我们真不敢随便出手帮忙。
更何况赵思思也不是个好惹的主,瞧那架势胡一天落了下风,占不了什么便宜。
总裁办公室门外想起了急促的高跟鞋踩地,一个面容清秀穿着职业装的的年轻女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一瞧见屋子里面这一片乱象,那个年轻女人赶紧上前拦在了这夫妻俩中间。
要知道夫妻二人打架的时候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这柔柔弱弱的姑娘上去劝架,我心里头替他捏了一把汗。
果不其然赵思思伸手打了一个巴掌过来,没打到胡一天,反倒是打在了这个年轻女孩儿的脸上。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声让赵思思和她老公都停止了打斗。
赵思思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白白挨了一巴掌的年轻女孩,似乎理智清醒了一些。
“赵总,孙总,楼下有电话会议,是米国那边的广告商……”
我有点佩服这个年轻女孩了,哪怕白白挨了一巴掌,清秀白净的脸颊都高高红肿了起来,依旧保持着镇定,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了赵思思和孙一天。
看到手里的文件,赵思思整个人的神色才完全恢复正常。
赵思思板起了脸拿着文件走到办公桌前看了看,抬头对那个女孩说,“唐婉,电话会议先让下面的总监顶替一下,待会儿我在跟总监商量。”
那个叫唐婉的女孩点了点头,暴起了文件退出了总裁办公室。
好在有她进来打断这公婆俩的掐架打斗,要不然鬼知道这夫妻俩今天会不会互相殴打到重伤住院。
赵思思紧紧的绷着一张脸,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微红的眼眶,这个胡一天太不是东西了,一进来就开始挑事儿,专门挑着赵思思心里头的软肋下刀子,和这种男人结婚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二叔在一旁轻轻咳嗽了一声,赵思思和孙一天才反应过来我们两个也在办公室里头。
赵思思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