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女人怀里头抱着的那个东西不就是我在华天娱乐办公大楼里面刺破的怪物分身嘛!
这玩意和婴儿差不多大小,浑身长满了深棕色的毛发,嘴巴里面有獠牙,一张开嘴舌头能吐老长,再加上脸面上皱纹遍布,两只眼珠子红彤彤的,全身上下散发出让人胆寒的邪气。
这玩意……
一时之间我有点拿不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在我了解过的那些上古神兽和各种山林精怪里面,似乎不曾记载过如此面貌的精怪。
那只怪物躲在女人怀里发出吱吱惨叫声,女人抬起了头恶狠狠的看向我。
“你敢伤害她?你竟然敢伤害她!”
女人扯下了脖子上挂着的一串念珠,手指头滚动念珠,嘴里念起了晦涩难懂的咒文。
我一愣,彻底傻眼了。
这个女人竟然懂南洋咒术!
虽然我不曾学习过南洋那边的巫术和咒术,但是我能分辨清楚女人捏出来的那一些咒文的发音。
像我们老周家传承下来的法阵和咒诀多多少少和道教以及本土法术有点关系,念唱咒诀都是用当地方言,大部分人能够听懂我们的发音。
然而这个女人念出来的音节既不像传统法术用的咒决,也不像苗疆和湘西那边的口音,却是和南洋那边一些古老的语言极其相似。
这下子是踢到铁板了,今天居然遇到了一个真正的南洋巫师。
我一个头两个大,哪怕知道这件事情很棘手,也没想到能够棘手到这种程度。
南洋那边的巫术邪门的很,那边的巫师用尽了法子研究各种邪术,有些邪术甚至到了让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譬如南洋那边的巫师会修炼一种叫飞头降的降术,练成之后巫师本人的脑袋可以和身体分离开来,大半夜的一个脑袋能够飞出去
想杀谁就杀谁,想灭谁就灭谁,无往而不入。
想想这种巫术我就觉得有点匪夷所思,想要练成这种巫术必须冒着极大的风险,在飞头降没有练成之前,巫师很有可能会在修炼的过程中被人随手就给杀掉了。
哪怕冒着被人杀掉的危险,这些巫师也要练成凶残的邪术,可见南洋巫师这一派对于邪法的执着。
没想到我们市区里头居然藏着一个修炼南洋法术的巫师,赵思思到底得罪了哪方神圣,竟然让人把南洋巫师都给请过来了。
我起了警惕心,握紧了手里面的七星剑,率先对那个女人发起了攻击。
我总不能等着她把咒诀念完了,乖乖挨打吧,趁着她的大招还没有憋出来,我得赶紧把这个大麻烦给解决了。
可我的剑还没能碰到那个女人,躲在一旁的怪东西吱哇大叫着又冲我飞扑了过来,那东西十分忌惮我左手上捏着的驱邪符,所以避开了我的左手朝着我后背的方向而来。
我灵活的往旁边低了低头,躲过了一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人念起了咒诀的原因,那怪东西跳动的速度比之前更为敏捷了,快的几乎带出了残影,我不停提着剑躲避着那只怪物的攻击,根本没办法靠近女人。
再这么下去的话,怪女人口中的咒诀应该就要修成了。
我心中着急,故意露出了破绽让那个怪东西朝着我门面击打过来,在那怪东西的爪子就要抓到我脸的时候,我伸出了左手,把左手手心的那道符打在了怪东西的身上。
吱!
怪东西跌落在地上,身子剧烈颤抖,口中惨叫连连。
那个女人睁开了眼睛,双目变得赤红,她伸出嶙峋的指头,指向了我所站着的方向。
口中念了一个类似“an”的发音。
她
张开嘴巴之后,突然我的耳边传来了如同山崩地裂般的噪音。
高分贝的声音几乎要将我的耳膜给震破,我的耳朵里面传来嗡嗡的耳鸣声,我捂住了耳朵不停摇晃脑袋。
那声音实在太响了,震的我脑袋发晕,心神紊乱,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其他的问题。
我连睁开眼皮子都做不到,极高分贝的噪音瞬间击破了我手上的那一道驱邪符。
我没料到这个女人法力高超到了这种地步,只用一个音节就击破了我手上的驱邪符。
她引出的这种高分贝的噪音,其实只对我一个人起效果,这是一种南洋的蛊术,让人产生极其真实的幻觉。
比如此时我被噪音干扰的耳膜都要震碎了,但其实这种噪音并不真实存在,在场的其他人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我深受困扰。
我咬紧了牙关,不停在心里头念着清心咒诀。
想要破除幻境,首先就得稳住心神,幻境产生的伤害是虚假的,可你一旦当了真那这些伤害就会成为真实。
我不停在心里头告诉自己这是假的这是幻境,但那些噪音环绕在我的耳边,让我不能冷静下来思考问题,哪怕清心咒诀都无法完整的念下来。
我能感觉到耳朵和鼻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缓缓地往外流,颅内压力太大会导致血管破裂,要是再这么下去我会被这种噪音给弄得脑出血暴毙而亡!
我必须逃离这个房间,找出破除女人蛊术的方法。
然而这个法术效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