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确定的有黄之琪和赵大卫,至于这个已经过世了的老道士,我有些不确定,毕竟笔记本里面也没有详细说明这个让人有点尴尬的问题。
我只好又去找青瑞询问。
“你知不知道你师父为什么会把那幅画给锁起来?那幅画被赵大卫拿走之后,你师父有没有说起过任何相关的事情?只要是能够想起来的,一定要尽可能详尽的告诉我们。”
青瑞的个性极其耿直,他绞尽脑汁想了好久很肯定的告诉我们除了这本笔记本之外其他的老道士根本无从提起过。
我心说老道是口风还挺紧的,还真就什么都没跟他的徒弟们提起过。
这下完蛋,线索到了笔记本这里完全断掉了。
我虽然得知了如何制服画中女妖的法子,却还是差了一步。
因为笔记本中记载如果不能凑齐所有和女友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的话,借助藏魂之术,你要能够顺利的转移到其他男人的神识之内,从而得以逃脱。
我正苦恼着,青鹏突然开了口,“高人,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和其他人说起过……”
青鹏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脸皮子薄,说话的时候怯怯的看着脚尖,脸胀的通红。
青瑞对他师弟说,“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如果是对恩公有用的事情,必须要一五一十告诉恩公。”
庙里面的四个小道士对我一口一个高人一个恩公的,让我莫名有点尴尬,我的年纪和他们差不太多,尤其是青瑞,看着比我还要大几岁。
青鹏仿佛打定了主意,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有一年冬天师父喝多了酒,大晚上的我端了醒酒汤去给师父,端着醒酒汤走到师父的房门口,却没想到师父的房间里面传出来了……一男一女的声音
……”
青鹏的脸都快要胀成紫色的了,青瑞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青鹏!有些话不能乱说的!你确定真的是你听见的?如果胡乱编造的话那是对师父声誉极大的损害!”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敢发誓真的是我亲耳听到的!我听见有个女的在里头嬉笑着说亲啊抱啊搂啊什么的……”
青鹏的脑袋都快埋到胸口了,跟个鸵鸟似的不敢把脑袋抬起来,说话结结巴巴,差点咬到舌头。
大师兄青瑞目瞪口呆,一面回头看我们几个一面又瞪着青鹏,一副不知道该不该阻止青鹏继续往下说的纠结模样。
毕竟刚才是他亲口对青朋说,让他一五一十把知道的全都告诉我们。
“不过后来我听到师父大吼一声,好像说不会再重蹈覆辙,之后房间里面金光一闪,便没有动静了。后来第二天我特意观察了一下,我们道观里面也没藏着什么人,又是大冬天的山上积了厚厚的雪,如果有外人进出的话,早上起来院子门口肯定会有脚印,然而师父的房门口却一个脚印都没有。我心想也许那天晚上是我听错了?可是后来我又回想了一遍,的的确确没有听错,确实有一个女人曾经出现在师父的房间里面……也许那个女人就是恩公说的画中女妖?”
我一拍巴掌,如此一来事情便能对得上了。
怪不得老道士会知道如何收复画中女妖的法子,看来老道是以前的的确确和画中女妖发生过关系,并且通过一种术法把画中女妖封禁在了道观的那间空房间里。
也许那一次封禁画中女妖并未能完全消灭她,等到过了期限之后,女妖便可逃脱而出,而赵大卫正是在那个时候来到了青羊观,中了画中女妖的奸计,
被画中女妖迷惑,带了那幅画离开了青羊沟。
离开青羊沟之后,画中女妖的法力大为增进,愈发不受术法控制了。
我甚至怀疑画中女妖和这片土地上的术法有某种程度上的关联,也许当年是道观里的高人把当地的某一个法力高强的妖物囚禁在了那幅画中,却无法完全消除那只妖物在这片土地上施下的禁法。
现在我已经确定了除了黄之琪和赵大卫外,另外一个和画中女妖发生过关系的人就是老道士了。
可是老道士已经过世,甚至因为吸收了这片土地上的煞气而变成了僵尸,现如今在太极八卦阵中等待消解身上的尸气,我总不可能拉着一只僵尸去凑数吧。
“师叔,你在发什么愁啊?”
顾里好奇的问我。
我把心中的担忧告诉了顾里和顾月,顾月想了想对我说,“师叔,既然老道士的笔记本上写着要让和画中女要发生过关系的人聚集在一起才能做法,这句话并没有限定条件,也许这句话想说的是那些活着的男人?如果人已死亡,那就算画中女妖被法阵攻击也不可能借着一缕神魂逃脱到和他发生过关系的男人身上。”
顾月思路清晰,他这么一点播倒是把我心中迷雾给全都拨开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说的对!画中女妖之所以屡屡不能被法术镇压,就是因为但凡和画中女妖发生过关系,你要就可以通过一缕幽魂而钻入其他人的身躯中躲藏着,老道士虽然和女妖发生过关系,但老道士已经死亡,并且只要我们消解了老道士身上的尸气, 把老道士安葬,那画中女妖就算想躲也躲不到老道士的身上!”
如此想来只要我们妥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