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惨烈的现场一般也很少遇到。
老刘和胡文秀没进入屋子都在外面吐了一轮了。
不过顾里顾月心理素质倒是挺强的,顾里还一度想进去瞧一瞧到底是怎么样惨烈的样子,幸亏被我拦住了,不然做笔录的时候我都没办法解释。
警员在屋子里那个人的身上搜到了葛文强的手机和银行
卡等东西,老刘也只认那具尸体身上穿的衣服是葛文强的。
这些线索初步可以锁定死掉那个人确实是葛文强。
做完了笔录,毛菲儿崩溃的用手搓了一把脸,“怎么会这样!葛文强怎么会死了……”
老郑吸了口烟,“恐怕没那么简单……那个死状……”
案件还在初步侦查阶段,很多东西没办法说的很透。
但谁都知道葛文强那个死状根本不是人力能够造成的。
我和毛菲儿亲眼见过葛文强的尸体,葛文强肚子上的伤口像是被活生生的撕开了肚皮,吞吃了心脏以及其他内脏器官。
然而城市里面怎么可能出现猛兽。
毛菲儿最为崩溃的是有关于毛老师的线索追查到这里又断掉了。
葛文强的死状又是如此悲惨,这让毛菲儿整个人的心态有点崩塌。
“菲尔,你放心吧警局里面已经调动了其他分部的人手过来一起搜查毛老师的下落,肯定不会有事情的!”
老郑话这么说着,语气却不太自信。
和毛老师有过交集的葛文强死状恐怖,毛老师的处境就更让人担忧了。
由于尸体的检验还需要一段时间,我们做完笔录之后就先行离开了警局。
毛菲儿整个人的神色有些恍惚,她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周晋,我爸他……我爸他真的会没事吗……”
我拍了拍毛菲儿的肩膀,“我们还有时间。”
毛菲儿就像脑子里面某根弦断了一样,泪水狂涌而出,她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抱着我啜泣了起来。
我伸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听见毛菲儿带着压抑的哭声,我心头一软,回抱住了毛菲儿,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拍着,“想哭就哭吧,等哭完了我们还得继续努力。”
毛菲儿抱着我狠狠地点了点
头,大冬天的我衣领子都给她哭湿了。
正想回过头跟顾里顾月他们拿包纸巾,一回头却发现顾里顾月以及胡文秀不知道什么时候跑的老远,顾里大老远的还朝我挤眉弄眼。
我那叫一个无奈。
毛菲儿很快就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擦干了眼泪抬头问我,“我们的线索到这里就断了,还能上哪儿去找有关于邪物的相关信息?”
因为这是命案,葛文强家里面被警局给全面控制住,需要进行调查取证。
我想了想,还是得再去一趟葛文强家里头搜查一下,说不定有其他有用的信息。
毛菲儿想了想,跟老郑通了个电话,两人说了很久,最后毛菲儿还是说通了老郑。
我们几个随便吃了点东西,等到后半夜现场的人调查取证完毕离开之后,毛菲儿带我们再次返回了老筒子楼。
哪怕葛文强的师生被搬走,葛文强家里面依旧弥漫着腐臭血腥的味道。
有用的东西警员都拿走了。
我们在葛文强家中四处查看起来。
葛文强家里除了他搜罗来的各种小玩意古董之外,并没有多少生活用品。
我和毛菲儿还有顾里顾月分头寻找,顾月那边先找到了线索,顾月拿起一个布包对我们说,“师叔你们快过来看一看。”
我赶紧走过去接过顾月手里面找到的布包,这是一只巴掌大小的布包,颜色老旧泛黄,布包用特殊的织绣手法制成,布面上还绣着西南地区特有的竹草纹样。
这东西肯定不是我们当地的。
“这是什么?”
胡文秀不明所以的问。
“我在布包里面发现了这个……”
顾月打开布包,用手指头在布包的里面蹭了蹭,她举起手指头给我们看。
纤细洁白的指腹上沾染了一些黑色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