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形成了一道防护。
不然以这股红色的烟雾腐蚀性,我这张脸算是毁了。
等到烟雾散去,我胆战心惊地撤掉了脸面上的真气防护。
到底还是让这股红色的烟雾沾染到了一些,我只觉得
下巴的位置疼得慌。
“师叔你没事吧!”
顾里赶紧过来看了我一眼,他倒抽了一口凉气,从包里面拿出一面镜子给我瞧。
我接过来一条同样倒抽了一口凉气。
下巴的位置竟然红肿了一片,这还是在我及时调起真气防护的前提下,如果真让那股烟雾完全接触到我的皮肤,不是死也是重伤啊。
顾月也走过来忧心忡忡的看了我一眼,“师叔,回头得找些草药帮你解毒。”
我试着在上下丹田之间凝聚起一股内力,想要通过内力把下巴上那一点毒气给逼出体内。
然而我试了试却发现这股诡异的毒气因为内力的推动反而扩散了。
我赶紧收敛了内力,让气守丹田,不再胡乱催动真气顺着经络运行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种蛊虫,西南某个巫族之中确实存在着一种蛊虫,这种蛊虫及其阴邪,需要用人的尸体来作为容器培养蛊母,蛊母被放置在尸体的腹腔之内,越是死相凄惨怨气冲天的尸体越是适合作为容器来培养蛊母。
死亡后的七七四十九个十成之内,就得把这种古蛊母给种入到尸体的关元之中。
超出了这个时间,尸体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蛊目被种植到尸体的关元穴之中,吸收人体上的怨气和人体内残留下来的血肉为食。
经过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蛊目从米粒大小的蛹形态孵化出成虫。
在接下来的另外一个七七四十九天之中,练蛊的人需要把其他七种毒虫蛇蚁放入到尸体的腹腔之内,让这七种毒虫蛇蚁和蛊母进行斗争。
蛊母若是能够战胜其他毒虫蛇蚁,那么这种股才算真正的炼成。
经过炼化阶段之后,原本的尸体残破不堪,蛊母会进入到沉睡阶段。
等到蛊母再次醒来
,它将会产下数以万计的蛊虫,这些蛊虫战斗力极强,能够在片刻之间把一座村庄夷为平地。
东南亚的雨林之中就曾经有一些部落之间通过这种蛊虫来进行斗争。
死亡并不是以个体数目来计算的,一旦发动这种蛊虫,通常以整个村落的灭亡为代价。
我后背上起了一身冷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如果真的是这种毒母蛊的话,顾家的人能够逃出五六个实在属于老天眷顾。
我现在甚至担心还在闭关中的顾家老爷子有没有受到牵连。
这些人如果目标是冲着顾家心法来的话,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想要把顾家老爷子给找出来,通过各种方法从顾家老爷子口中打探出顾家心法。
我从背包里面掏出了几张驱避毒蛇毒虫的符纸塞进了顾里和顾月的手里。
外面那些蛊虫震动翅膀的声音越来越响亮,纸糊的窗户上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血红色的小虫子。
“师叔,你画的符纸能管用吗?”
顾里不自信的看了一眼手上的符纸。。
我瞪了他一眼,“没效我还能拿给你?”
不过这话我只说了一半,后面半句我没说出来省得吓到顾里。
我画的驱避独宠毒蛇的符纸,从一般意义上来说,并不包括被炼化过的蛊虫。
我这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先用符纸防防身。
顾里吐了吐舌头,把符纸放在了贴身的口袋里面。
莫小英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瞪大了眼珠子尖叫了起来,“外面那些是什么东西!它们要进来了!它们要进来了!你们快想想办法!”
顾家的房子用到的都是最原始的材料,木头搭建的框架,纸糊的窗户。
脆弱的纸窗户根本阻挡不了那些蛊虫。
那些蛊虫用尾巴上的毒针在试着去戳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