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就变成这样了?你们不是去找张百山的合伙人了吗?”
“别提了,对了现在有没有办法把我们保释出去?”
我着急的问老周。
现在我们手上唯一的线索断了,那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张百山的合伙人,但
是眼睁睁的在我面前自尽身亡,我必须通过其他途径去查找胡文秀和苏苏的下落。
如果在这里摊上官司的话,鬼知道要过多长时间才能出来。
我们必须尽早出去。
老周帮我们去和局子里的人沟通,没过多久老周一脸沮丧的回来,“二位,你们这回是摊上大事了,局子里面上头发了话,不让你们两个保释出去!”
我和二叔大吃一惊,二叔着急的问老周,“这是什么情况?那个死掉的男人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他是自杀啊,再说了就算斗殴闹事,我们出钱保释也不成吗?”
老周讳莫如深的摇了摇头,“如果是普通的寻衅滋事也就算了,你们知不知道那栋竹楼是什么地方?那是我们当地有名的舞场,上头有人罩着,背后的老板身份地位不一般,惹了那边的人就算你们二位能出大价钱,都未必能轻易脱身!”
“老周你能不能再想想其他的办法,钱好说,但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我和二叔急得不得了,这算怎么回事,人还没找着,我俩倒是先被拘进了局子里面。
老周想了想,最后说,“我看要不这么着,我去华人街上面帮你们找老大打听打听,能不能疏通疏通关系,你们俩也先别着急,只要人命和你俩没关系,总能出来的。”
老周这话让人听得心里不太踏实,到底啥时候才能出去,但现在也只能先让老周去帮忙疏通一下关系了。
老周走了之后,我和二叔被局子里面的人关进了拘留室里,拘留室里除了我俩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人关在里面。
有小偷小摸的有寻衅滋事的,那些人里有华人也有外国人和当地土著。
有个20多岁年纪看起来贼
眉鼠眼的年轻人嘻嘻哈哈的凑了过来,“哥几个是从内陆来的?”
我和二叔这会儿正着急上火呢,没空搭理那人,谁知道那人倒是自来熟, 靠在栏杆上跟我们自说自话,“我叫阿华,几年前跟着我亲戚几个过来打工,你们是内陆哪里人啊?指不定咱们还是老乡呢?你们俩是因为什么事儿进来的?瞧你们俩穿着打扮,应该是过来旅游观光的吧,怎么会惹上事儿进局子呢?”
我想闲着也是闲着,现在被关在了拘留室里,干着急也没用,所以压下了性子,看了一眼阿华问道,“你又是因为什么事儿进来的?”
那个叫阿华的年轻人尴尬的笑了笑, 抓着头发说,“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儿,我就不小心撞在了几个观光客的身上,那几个人非赖我说我是小偷,你瞧我的样子也不像小偷吧!我是被冤枉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这人面相倒也不是大奸大恶,但绝对带了几分偷盗之相。
阿华见我笑而不语,凑过来小声说道,“咱们是老乡我提醒你一句,千万别和当地人起冲突,要不然啊可没我们好果子吃,咱们背井离乡的,还是得自己人帮衬自己人。”
拘留室里面其他的那几个从面相上来看就要凶恶的多了,尤其有个男人纹这个大花臂,一脸凶恶的坐在角落里闷声不吭。
阿华用眼神往角落里瞥了一眼,压低声音对我说,“那个人是道上的,咱们能不惹就不惹,等回头从这里头出去,我请各两个吃一顿?”
这人倒是自来熟。
二叔不耐烦地一拳头打在了栏杆上,对着外面喊了起来,“让我们出去!让我从这里出去!我们没有杀人!我们没有杀人!”
二叔的心情烦躁,我也没好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