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先转转,就走了。
谁知我们正在村边走着,跑来了一个疯子,边跑边喊着,“又来了两个送死的!又来了两个送死的!”
我看了冯啸坤一眼,疑惑道:“冯哥,咋那疯子说又来了两个送死的?”
冯啸坤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小瓶白酒嘬了一口,“疯子的话,不用放在心上。”
我们沿着村边又走了一段,迎面走来一个挎着篮子拄着拐杖的驼背老太太。
谁知在经过我们的时候,她突然慢悠悠地转身看向我们,用极其沙哑的嗓音说:
“这是人来的地方吗?!真是活腻歪了!”
我跟冯啸坤相互看了一眼,这次他的神色也有点不自然了,默默的将那个小酒瓶放回了口袋里。
这时,村长给冯啸坤打了电话,叫我们回去吃饭。
村长家里摆了一桌子菜,来招待我们。
吃饭的时候,冯啸坤跟村长碰杯喝了一个,问:“村长,有人见过那怪物吗?”
“村里有不少人见过……包括我。”村长放下酒杯,歪着脖子回忆着,
“那是一个浑身长着黑色长毛的怪物,直立行走,得有两米多高。
我那天是回来晚了,在村东边那条道上碰到了它,当时它正坐在马路中央啃着一只鸡。
吃的满嘴是血,看到我后,那怪物立马就站了起来,吓得我骑着电车赶紧往回走。
要是我当时没有骑电车的话,你们怕是就见不到我了。”
还有几位陪酒的村干部,也都证实了那个怪物的存在。
这顿饭吃的可谓是相当沉重,我都想到了它可能是我的最后一顿晚餐了。
酒足饭饱之余,我赶紧借机询问,他们村是不是有人去年出了车祸成植物人了。
村长一听,立马回道:“还真有这么一个人,是开丧葬铺的赵大栓他媳妇王金花。”
“是个女的啊?”我一愣,但一想,当初吴芳也没说那个车主是个男的啊!是我先入为主了。
“是啊!咋的?你们认识?”村长问道。
“不认识,就听一朋友说起过这事,说那车挺邪乎的……”我不动声色地引出了这个话题。
“唉!谁知道是车邪乎还是他家那丧葬铺子邪乎啊?
虽说这十里八乡有了白事,都来他家铺子来买东西,是挺挣钱,但这毕竟做的是死人的生意,难免招惹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这不他家就出事了吧,好好的一个大活人,现在成了一个植物人,真是活受罪。”
说话间,天渐渐暗了下来。
村长赶紧嘱咐了我们几句,就让我们去隔壁了。
我们回到住处后,找出了带来的棍子,一人拿着一根,等天黑之后,摸黑走了出来。